“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
良久,對面陰影角落裡來響起一道喑啞晦澀的話,因為太久沒有言語,他的嗓音有些澀,有些粗。
周萌只穿著單薄絲滑的絲綢睡袍,她慵懶窩在沙發裡,姿勢不太雅觀,不經意間便流露出一絲春光,睡袍大敞,她細瘦的小腿到她勻稱有肉的大腿,他都一覽無餘,莫名的,他喉結滾了滾。
從他的角度看去,她白嫩的腳丫甚至在昏暗裡盈盈發光。
當然,還有那細細的閃爍著銀光的鎖鏈,牽著她的腳腕,將她牢牢的鎖在這兒。
皇甫越從研究所裡匆匆趕來,他每天都在研究所與郊外的別墅來回奔波,一個月下來,他消瘦得厲害,眼眶內陷,那雙永遠澄澈無波的眼睛鬱氣沉沉。
這種變化讓所裡的小研究員們暗地裡嘀咕,周萌也沒有來上班,說不定,說不定周萌把教授給甩了。
周萌反倒胖了好幾斤,好吃好喝不說,她的活動範圍只限於這棟別墅的一層,連樓上都去不了,她吃了喝,喝了就攤在沙發或大床上,簡直快和小豬豬相媲美了。
周萌懶懶的半掀開眼皮,看見直挺挺站著的皇甫越,又百無聊賴的晃了晃手裡的紅酒,抿了一口,自顧自的玩,也沒有理會皇甫越的每日一問。
是的,每日一問。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你知道你錯在哪裡了?”
“你到底愛不愛我?”
咳咳,甚至還有“你和皇甫俊、時墨什麼關系?”
她背都能背出來。
“你到底愛過我嗎?”他沉默了一會兒,黑黝黝的瞳仁亮度驚人。
又來了,周萌扶額,就不能換個新鮮一點的問題嗎?這都一個月了,還是這些老掉牙的問題,他不嫌煩她都煩的透頂了。
關鍵是,他老是嘮叨,總不來點實際的,他到底玩囚禁有什麼意思?
如果不是喜歡他,誰願意陪他玩什麼虐戀情深、狗血誤會一大串的遊戲啊!!
周萌似笑非笑,“如果我不喜歡你,我早就逃走了。”
“……”
悶葫蘆!果然是一家人,和他侄子那破德行簡直一模一樣!周萌腹誹道。
皇甫越恍惚了一下,他隨即反應過來,一把抓住周萌白嫩嫩的小手,“不行,我不準你離開。”
“哦。”
皇甫越:“……”他狼狽的扭過頭,不去看周萌譏諷的眼神,“你總是說謊,你根本不愛我。”
周萌:“……好吧,我不愛你。”
“……這才是你的真心話吧,呵呵我明白了。”皇甫越眸色晦暗,他低頭想要一吻封唇。
要不要這麼戲精!
周萌忍不住了,她一把推開壓在身上的皇甫越,在他震驚的眼神中用纖細的小手“咔嚓”一下掰開鎖鏈,她活動了一下手腕腳腕,“傻孩子,我真的沒有耐心陪你玩虐戀情深黑屋pay的遊戲了。”周萌憋屈極了,她隨時都可以走的,如果不是還記掛著這傻乎乎的學人囚禁pay的某人,她哪有功夫在這兒呆了一個月。
空氣突然的靜止。
沒想到皇甫越反倒彎了彎唇,“你終於說真話了,你不喜歡我。”
“……我們用事實來說話。”
周萌果斷撲倒之。
她女王般的壓在他身上,調戲撫摸,“我只對你這樣。”
“……唔,不要這樣。”
周萌壞笑,“要哪樣?這樣……”
皇甫越被周萌光速扒了衣服,欺負了一整夜。
光影交換,他迷迷糊糊醒來。
猛地記起昨夜的瘋狂,他羞紅了臉,低下頭,手臂被她緊緊抱著,她暈紅的小臉那麼的好看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