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洲被秦渡坦白之後簡直離不得他,秦渡去廚房倒點水都要拽著,秦渡想都沒想過小師妹這麼甜,擱在平時,以他的狗比程度,怎麼都得嘲笑兩句,這下居然被甜得一句重話都說不出來。
她爸媽真是腦子瓦特了,秦渡發瘋地想,這種小姑娘都不要,活該被我撿走寶。
秦渡一身的汗,在浴室裡面沖涼,許星洲蹲在外面小聲地、軟軟地喊:“師兄,我想你啦。”
秦渡窒息道:“操,三分鐘,就三分鐘。”
秦渡真的要瘋了,小混蛋連解決生理問題的時間都不給他留,他三下兩下沖完,套了背心長褲就出了浴室。
許星洲抱著膝蓋坐在浴室門前,真的在等他。
秦渡:“抱你?”
姑娘家家笑得眼睛都彎了,伸出兩隻手,秦渡立刻任勞任怨地把許星洲攔腰抱了起來。
“我重不重?”許星洲得寸進尺地問:“你說我重我就不要你抱了。”
秦渡想都不想:“沉。”
許星洲立刻,拼命掙紮……
秦渡好不容易軟了,此時又硬起來,簡直想揍許星洲倆腦瓜崩——然後他直接把許星洲摁在了窗前躺椅上,讓許星洲老實點兒,倆人擠著一張凳子,他從書包裡摸出筆電,開始辦公。
外頭仍是狂風大作,室內猶如一方港灣。
闊葉蘭在花盆中生長,生命力旺盛,枯葉落在雪白地毯之上。
許星洲靠在他的胸口,秦渡摸了摸她的腦袋,在她頭頂一吻。
“我家星洲太乖了吧……”秦渡忍笑道:“心情真的這麼好?太黏人了,師兄真的差點就辦了你。”
許星洲摸了摸秦渡手指上的紋身,開心地說:“你辦嘛。我今天超乖的,怎麼欺負都不反抗。”
秦渡展開手指讓她摸那圈梵文:“不行。”
許星洲不敢相信投懷送抱都被拒絕了:“誒——?”
“太早了,”秦渡漫不經心地點點她:“——十九歲的小妹妹。”
許星洲聽了年紀,確實也覺得不算合適,只得悻悻嗯了一聲,和秦渡擠在一張凳子上。過了會兒,她又好奇地問:“秦渡,師兄,你胸口有紋身誒。文了什麼?”
秦渡瞥了許星洲一眼:“不給你看。”
許星洲:“……”
許星洲蹬鼻子上臉早已熟練至極,立刻準備動手扯秦渡上衣,然而她爪子剛一拽住他的衣擺,秦渡就一掀許星洲的小裙子,那意思極為明確:你看我的我就看你的。
許星洲:“……”
許星洲幹不過師兄,狗也狗不過,又不想被他看光光,只得憋憋屈屈鬆了手……
秦渡揉了揉眉心:“紋身不是不給你瞅。以後再說。”
他過了會兒,又道:“星洲。幫師兄拿一下書包裡面那本報表,我要用。”
許星洲順從地嗯了一聲,依言去翻秦渡的包。他的書包裡東西在直男裡還算整潔,有幾本講義,一點活動剩的徽章,一團森海塞爾hifi降噪耳機——還有一個透明資料夾,這顯然就是秦渡要用的東西。
許星洲將那資料夾一抽出來——
——那一瞬間,一把小小的抽屜鑰匙滾落在了書包底部,與幾支中性筆和碎紙屑躺在了一起。
許星洲:“……”
她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把秦渡藏起來的抽屜鑰匙,彷彿不敢相信就這麼找到了。
片刻後,她聲音有些發抖地對秦渡道:
“師兄,我好渴。”
“……幫我倒點水好不好?”
秦渡嗯了一聲,也沒想太多,接過資料夾,往旁邊一放……
就極其順從且沒有地位地,去廚房給許星洲倒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