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爺爺卻說對方已經得到了該有的懲處。
意思是讓許嬌嬌得饒人處且饒人。
所以,許嬌嬌才沒有找這個女人的茬。
今日之事,也是她不慎闖入到了這場見不得光的交易之中,所以許嬌嬌才只是警告了對方。
可秦茗不這麼想。
秦茗也是個練家子,對於她而言,許嬌嬌只不過就是個嬌養在城堡裡的小丫頭而已,如果不是擔心自己親自動手會暴露,從而引得封銘九對她棄之敝履,她早就親自動手了!
哪裡還容得這個小丫頭在自己的面前以示警戒。
呵。
一旁藤本將兩人之間的互動看在眼裡,有趣,真是有趣。
只不過,既然都已經闖入到這個包廂來,那麼就只有兩種結果,一是死,二是被他們帶到東亞。
這是規矩。
看著這丫頭的氣勢,還想全身而退,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嘶——”
就在氣氛極度詭異之際。
傅亞笙也隨之甦醒了過來。
她很快就環視了一眼四周,心下猛地一緊,但在看到不遠處的沙發上正依靠著的封銘九時卻是當即眸光一亮。
“阿——
老闆——”多日不見,本是脫口而出的阿九卻是下意識又轉為了一聲極為恭敬的老闆。
尤其是在看到封銘九根本就不曾看她一眼時,傅亞笙面露苦澀。
野田卻是在看到傅亞笙的時候眼睛當即就亮了。
他咬牙兀自將身上的衣服脫下包住汩汩留著鮮血的腦袋和右膝蓋骨,這才挪動著身體到藤本的身旁用本土話說道:“老闆,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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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本自然知道自己的這個下屬對傅亞笙有著極其濃厚的興趣,畢竟他不止是一次在他的面前提起過面前的這個女人。
可在藤本的眼裡,傅亞笙可是不及那個小丫頭萬分之一。
用一個小小的傅亞笙換取那個身份地位皆都是無比矜貴的許嬌嬌。
呵,那是愚蠢的人才能做得出來的事。
自然,他不會。
但他也同時看出了面前的這個喜怒無常的封銘九對這個小丫頭可比其他兩個女人不一樣,於是藤本看著秦茗意味不明道:“秦小姐還沒告訴我們,這兩個驚喜,是否是你替我們準備的?”
他說的是兩個,可見在見到了許嬌嬌本人之後本不滿足於一個傅亞笙。
秦茗很想說是,因為這樣,面前的局勢就已定。
可她不敢。
因為她清楚的知道自家老闆的脾性,她不敢當著他的面就搞許嬌嬌讓許嬌嬌栽在陰溝裡。
須臾,她只淡笑著道:“這位傅小姐,自然是。”
“秦茗你敢!”
傅亞笙的反應也很快。
她無端自醫院就被人給綁到了這裡來,再又聽到眼前的藤本之意,很明顯,自己是被秦茗給綁到了封銘九與藤本先生談交易合作的地方。
她就是那個禮物!
見她這般秦茗冷笑,許嬌嬌她或許是真的不敢當著封銘九的面就傷她分毫,可傅亞笙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