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下意識神經都跟著緊繃了起來。
見她這樣,卓彥北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因為是瀧皓天的妹妹,故而,瀧皓豔在嫁到封家去之後也一向都是把自己端著高高在上,素來看人都是用鼻孔,妯娌之間從來霸道也不講理。
卓心瀾乃卓彥北的姑奶,所以每逢過年過節亦或者是大擺宴席之類,他都會去參加,自然也是早就見識過他的這位表嬸的做派。
所以,眼下卓彥北在見到瀧皓豔對於她口中的那個無所不能卻也是天人一般存在的侄兒帝少瀧夙竟是這般快要‘卑躬屈膝’的態度。
不禁就有些倍感意外又吃驚不已了。
須臾,肅穆淸貴的男人再度開了口,語氣依稀透著一絲極度的危險與不耐,“侄兒剛剛問姑姑,這麼晚了擺這麼大的陣仗是要做什麼。”
此話一出,跪在地上的一眾保鏢皆是心口一顫。
明眼人都看出來了帝少在生氣。
可偏生那邊的瀧皓豔卻是還毫無無覺,並當即伸手指著面前的許嬌嬌道:“好侄兒,你知不知道,你堂弟的手筋腳筋是被誰給挑斷的!”
“就是……”
男人淡淡掃她一眼,“是我讓郭禪動的手。”
瀧皓豔愣了一下,顯然被瀧夙突然給搶了話頭的一霎和他剛剛所所的那幾個自都還未明白是什麼意思?
倒是一旁的卓彥北挑了挑眉。
許嬌嬌蹙了蹙眉。
她看了面前這個無比尊貴淸俊的男人一眼,抿唇。
“不是,好侄兒,你,你剛剛說什麼,姑姑,姑姑沒太聽清……”瀧皓豔一臉的難以置信。
不料,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卓彥北卻是當即就對著她給吹了一記口哨痞裡痞氣道:“哎喲我的好表嬸啊,你這個至高無上的侄兒剛剛說,你兒子封衾啊,他的手筋腳筋是他命令人給挑斷的!哈哈,好表嬸啊你特麼搞錯人了,不是我也不是許嬌嬌,而是你們家自己人乾的!”
許嬌嬌當即踢了他一腳。
卓彥北剛想嗆她一下。
妖冶顯貴的男人卻是往他的方向給看了一眼,卓彥北當即嚴陣以待並下意識就將許嬌嬌給擋在了自己的身後,男人漠視收回視線。
卓彥北這才下意識鬆口氣。
後知後覺的才發現,自剛剛他與那個傳聞中的男人視線交匯的那一刻,自己的後背竟是不自覺已然浸溼。
這可是從未在卓彥北身上發生過的事情,哪怕是在面對他的那位詭譎又不慎喜怒無常的小表叔封銘九時亦是都不曾如此。
這個男人,身上有著獨屬於他一個人的迫人氣場!
叫人不由自主精神緊繃,那種彷彿能在無形之中扼制住別人呼吸的上位者氣息亦是與生俱來的一般。
讓人不敢窺探一二。
卓彥北下意識伸手擦了一下額角不知在何時已然溢位的汗漬,莫名就變得有些沉默了起來。
見他一副受驚的表情,許嬌嬌翻了個白眼。
“不會的!不是這樣的!卓彥北你這個擰不清的兔崽子,少在那裡胡說八道!剛剛許家的那個丫頭都已經承認了,是她,就是她!
來人!把許家丫頭給我綁起來!”瀧皓豔說什麼都不肯相信是瀧夙讓手下的人廢了他兒子封衾的!
這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故而她才會在對卓彥北一通批判之後立即便就將矛頭再次對準了許嬌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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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只有這樣她才可以麻痺自己。
或許絕大多數的人在即將面臨一個自己死都不願意承認的事實時都會下意識選擇忽略並將一腔盛怒係數都撒在了別人的身上。
只因對方是她所惹不起的。
須臾,一道蘊含著無比凌冽威懾與不容置喙的低沉聲桑卻是再次打破了瀧皓豔的自欺欺人。
帝少履薄的唇冰冷的溢位了一句叫許嬌嬌都為之震撼的話來,他說:“你若敢傷她一毫,我定讓你整個封氏陪葬!”
我定讓你整個封氏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