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壹品居。
“喂,許嬌嬌,你什麼時候多了一條尾巴?”正吃著涮羊肉的卓彥北瞅許嬌嬌一眼不鹹不淡道。
他這說的,正是此時守在包廂門口的黎二。
因為許嬌嬌生日當天卓彥北去了一趟地下東皇館打拳後又在英商睡了一宿,自然,截至目前為止,他還並不知道許嬌嬌險些被人潑硫酸,最後封葵無辜躺槍被人捅了一刀此時人也正躺醫院一事。
所以才會在見到自許嬌嬌出了校門口之後看她身後一直就跟著一個一臉肅穆的小眼睛打手便就問出了口。
畢竟許嬌嬌不喜歡有保鏢跟在身邊這事兒,他們幾人都知道。
眼下卻是突然打破常規,肯定不尋常。
聞言,霍英和瀧函卻是同時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一臉沉著。
卓彥北見二人的動作竟是如此一致,有些好笑的同時卻也是不小心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了一下,正好剛剛吃了一根小米辣。
這下可嗆得不輕。
一旁的霍英給他遞來一杯水。
卓彥北一咕嚕全給灌下去了。
人這也才稍微好受了些,等到終於不咳嗽了。
他便就繼續道:“怎麼,我是在問許嬌嬌,你倆這是要一起發言的意思?”
瀧函沒說話。
霍英道:“嬌嬌生日那天差點被潑硫酸。”
“什麼!?”
卓彥北瞪大了眼睛,繼而下意識瞟向了對面的許嬌嬌竟是脫口而出道:“原來你這麼招人恨啊!”
許嬌嬌睨他一眼。
卓彥北卻是心大的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這人可真是有種!那後來呢,我看許嬌嬌人好得很啊,後來怎麼樣了?”
霍英蹙了蹙眉,但還是道:“潑硫酸的那人在臨時關押的看所自殺了。”
卓彥北涮了一大疊的羊肉,一邊蘸醬大口咀嚼了起來,一邊下意識點點頭就道:“不愧是許家人的手筆。”
“你說什麼嗎。”許嬌嬌當即放下碗筷,神情肅然道。
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些什麼的卓彥北當即舉雙手做投降狀,繼而嬉皮笑臉道:“哥哥什麼都沒說,吃菜吃菜!”
誠然,連卓彥北這樣的神經大條在得知此事竟是以這樣的結局落幕時都能在第一時間就將此事與許家聯絡起來,更何況還是其他等著看許家遭殃的人。
好在,眼下的許老爺子是早就下臺了。
不然,肯定又有諸多的口誅筆伐在等著他們許家。
“不是許家的手筆,那行兇之人最後慌不擇路捅了封葵一刀。”霍英罕見的添了一把火。
畢竟像這樣的一些事情其實是幾大家族之間最為忌諱的話題。
卓彥北本就神經大條又口無遮攔的,提起來的時候多數是無心之舉,可霍英卻不是,他只是不想讓有些人誤解了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