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筱月做夢都沒想到竟是會被許嬌嬌反將一軍!
她原本是想將許嬌嬌唆使那些個上不得檯面的人來將她臉部劃傷一事靠著有瀧函這麼一個實打實的見證人來坐實到底讓許嬌嬌百口莫辯!
可還沒等到她放學回到許家並讓許姝楓看到她的臉,再從中間隔他們父女倆之間的感情竟是就被先帶到了警察局來喝茶來了。
還是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面。
這讓她以後該怎麼在學校自處!?
許嬌嬌太狠了!
原本以為對方只是不屑正眼看她,不曾把她放在眼裡,不曾想原來許嬌嬌是早就在這挖好了坑等著她在!
怪不得早上哪怕是在看到瀧函同她一起進的教室仍舊目不斜視。
可她絲毫都沒有想過,原本要不是她自己出手過於狠辣惹得向來都不喜多管閒事的許嬌嬌親自出手的話。
自然也就沒有眼下她進局子一事。
誠然,當她看到一臉是傷的鬱雅再次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時,哪怕是在不禁間季筱月心下一突,卻也仍舊是固執得不肯相信!
這不可能,這樣的事情,這個蠢貨怎麼可能說得出去!
確實,知道實情的也就只有許嬌嬌和傅睿宸。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冰冷的審問室裡,傅睿宸目光如炬。
可哪怕是眼前的鬱雅都已經是站在了季筱月的面前,她也仍舊是抵死不認不僅如此,在短時間的慌亂過後,這個年紀輕輕的姑娘竟是很快就又鎮定了下來。
倒是讓人刮目相看。
“你們到底要我說什麼呢,我的臉被人劃傷,脖子被人咬傷,如今倒是還要被人給倒打一耙是嗎,既然如此你們叫我又能說些什麼呢?
哪怕我才是那個唯一的受害者,不也一樣是乖乖的過來這裡配合你們調查工作了嗎,只希望你們最終能夠給我一個清白,不要讓我因為秉公守法為了配合你們的工作而莫名謠言四起,受到不必要的人身攻擊就好。”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畢竟世人皆知,誰沒事會被無端端帶進局子,而進過局子的人,多多少少會被人戴上有色眼鏡。
鬱雅見她到了這裡竟是還能這般的巧舌如簧,並且沉著冷靜得不像話根本就接受不了。
要知道,如果不是因為許嬌嬌,她說不定就已經跳樓自殺了。
<太囂張了!你這個bz,你是會遭到報應的,我一定不會就這麼……”見她情緒激動,傅睿宸當即喊人將她安置在了一個比較舒適的壞境,繼而自己再次回到了審訊室。
“季筱月,我念你是初犯,只要你態度夠好,誠懇,一般都可以從輕處罰,但是你若執意抵死不認,態度這般的惡劣!”
他當即厲色道:“我們將以故意傷害罪,你涉嫌故意指使他人傷害別人身體的罪尤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進行改造!”
季筱月手指緊攥,她死死的咬住牙關。
冷冷地抬眸,定定的望著面前的這個鐵面無私的執法人員一字一句道:“我涉嫌傷害他人?請問警官,你可有證據?”
“受害者剛剛就在這裡,就是你的同班同學鬱雅!”
“呵……”
季筱月嗤笑,“那真是不好意思了警官,鬱雅可是我們學校裡出了名的小太妹,誰敢欺負她呀,不瞞您說,我才是那個受害者呢,不信警官大可以去到我們學校調查一番,隨便找個人問一下,畢竟我可不止是一次兩次被鬱雅欺壓。
警官您可真是愛開玩笑呢。
竟然會說我欺負她?
你看我這臉,還有這脖子,這些傷口可都是警官您剛剛紅口白牙說我傷害之人給弄得!而且人證,你們警察局就有啊!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凌晨的在警察局門口的監控影片裡都還是有的,警官要是有空的話,我建議您親自去過去看看呢。”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