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啊！”
厲南凰撇了一眼團兒，一臉嫌棄。
“哦！”
團兒明白了，打死山雞不是任務，是日常。不在老大派發任務的範疇內。
“還有個任務，得發揮你的專長。”
厲南凰拍拍團兒的肩膀，擺出一副極度信任的表情。
“啥？八卦嗎？”
團兒對自己的技能非常瞭解。
“蒐集商業情報，調查客戶背景，發現潛在競爭對手，尋找優秀合作伙伴！身為一個秘書，你能不能對自己有點專業認知？！”厲南凰無奈地搖了搖頭。
“知道啦，下面那間房子住的客戶我一定搞清楚背景資料，必要的時候給老大加以引薦。”
團兒對自己的任務目標相當清楚，順便領悟了今天遭遇溫泉三連坑的真諦。
“老大，你是不是算準了死山雞不夠穩重，山裡泡肯定派明玉小哥哥去招待客人，所以才讓我去騷擾他的？”
“不然呢？剛才是誰說，欺負老實人沒錢賺的？”
厲南凰往嘴裡扔了顆桑葚。
“老大，我錯了。”
團兒趕緊認罪，免得下回還得跳坑。
“給你個機會談戀愛，好好把握，別給我丟臉。”
厲南凰對團兒的鼓勵向來異於常人。
“這不是工作嗎？”團兒有點懵。
“跟蕭明玉談戀愛就是工作的一部分啊，能拿下就拿下，拿不下就騷擾，反正不能讓他消停，懂了嗎？”
厲南凰說的過於直白，團兒聽著有股邪惡的味道。
“懂了。”
未免邪惡蔓延到自己身上，團兒乖乖點頭，堅決領命。
“還有什麼問題嗎？沒有就散會了。”
“等等！騷擾……不！談戀愛的範疇包括親親抱抱舉高高嗎？”
“隨便，你開心就好。”
“歐耶！”
呵呵，邪惡的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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