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飛凡一陣無語，隨即又好奇地問道：“她在幹嘛？”
“小姐姐在滿床打滾，大喊‘師兄終於有像樣的兵器啦！’”
想想宋婉儀死死抱著雪虹刀的樣子，卓飛凡斷定，她如此為呂楓著想，一定是非常愛她的這位師兄。
拋開不相關之事，卓飛凡問娃娃：“娃娃，除了土地、牆壁，你還可以穿過什麼？”
卓飛凡已經領教過娃娃的遁地術，剛才有見她施展穿牆術。
不知道這小傢伙，還有什麼隱藏的技能。
“土石之類的，娃娃都可以穿。”娃娃驕傲地答道。
“以後記得，不要隨便穿過牆壁偷看別人。”
卓飛凡可不想，以後住在娃娃隔壁，隨時被她偷窺。
時間流逝……
子夜時分。
卓飛凡將破天錘化形成破天石甲，遮蔽住他和娃娃二人的氣息，從視窗緩緩飄出。
即使是夜間，仙城之內，間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強大的神識掃過。
街道上的一草一木，都逃不過這些巡視的神識。
有破天石甲在，卓飛凡自不擔心被神識掃描到。
藉著夜色掩護，卓飛凡和娃娃來到昇仙域前。
橋頭二端各有二名修士值守，一股衛隊也會不定時的巡邏而過。
破天石甲雖然可以遮蔽氣息，躲避神識掃描，卻並不能隱形。
在這些目光注視之下，想透過拱橋進入昇仙域是不可能的。
娃娃拉著卓飛凡，遁入地下。
深入地下數千丈，娃娃改下潛為橫行。
向著昇仙域的方向行進。
令卓飛凡和娃娃意外的是，昇仙域外之外護城河中的黑水霧氣，竟然滲透到數千丈之下。
這些霧氣腐蝕性極強，卓飛凡感覺得出，破天石甲也無法承受它的破壞性。
見到黑色霧氣，娃娃毫不含糊，掉頭繼續下潛。
幾十萬丈潛下去後，霧氣仍然擋在眼前，沒有一絲的減弱。
看來，這霧氣上達天穹最高階，下至地底最深處。
“停下吧，再往下，估計也是這樣子。”卓飛凡叫停娃娃。
娃娃一臉不服氣的樣子，轉身向上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