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潔、呂天猛二位元嬰大能,心中無比驚恐,他們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動彈。
廣場上空緩緩降下八人,赫然是掌門項問君和七大長老。
短暫驚愕之後,人群壓抑的情緒瞬間爆發,高呼著向掌門及七大長老行禮。
“見過掌門!見過七位長老!”
掌門和七大長老無恙,問劍宗危機渡過,再也不必冒著生命危險突圍了。
錯愕,失望,從趙有德臉上一閃而過,隨即他的臉上換成一副喜極而泣的表情,老淚縱橫,上前一把拉住項問君的手。
“師兄,各位長老,你們終於回來了。有德擔心死你們了!這些日子,師弟我四處訪尋各位蹤跡,日夜難眠,寢食難安……”
說到動情處,竟然掬出一把辛酸淚。
<無敵了。
項問君一把甩開趙有德,道:“我的好師弟,傳送陣內佈下困仙陣,將我們八人困住,不知是何人所為?這傳送陣,可只有持有掌門令牌的你我才能進入。”
傳送陣持有掌門令才可進入,項問君不可能困住自己。那麼,是誰將八人困住,不言而喻。
人們都看向趙有德,這總該無話可說了吧?
下一刻,大家才知道,這位代掌門的下限究竟有多深。
趙有德根本就不接招,一臉無辜的看著項問君。
“師兄,你們真的被困在傳送陣啦,能困在你的陣法,肯定不是師弟能佈置的。”
然後,一臉神秘地說道:“經過幾天嚴密調查,這個人來無影去無蹤,我猜測,一定是二個月前,闖遍所有宗門、幫派的那位神秘蒙面人。”
蒙面出入宗門大陣如無物,要對付項問君幾人,豈需費這勁?
但是,經趙有德這一說,卻也不得不承認:即使沒有令牌,蒙面人照樣可以進入傳送陣內。
不待趙有德慶幸混過一關,外事堂副堂主殷少保上前,對掌門和七大長老行禮道:“項掌門、七位長老,趙代掌門勾結外人,妄圖篡奪掌門之位,請掌門、長老定奪。”
執法堂副堂主郭華也忙站出身,道:“趙代掌門,肆意重組長老會,憑自己心意裁撤五位副主管,狼子野心,不揭自彰。”
不待項問君開口,趙有德道:“師兄,這一切都是誤會啊,我請吳、呂二位道友前來,只是為了加強搜尋能力。師弟的心,可昭日月!”
看到眾人不屑的表情,趙有德急道:“大家莫昧良心,我剛才是不是說,‘掌門一行人被困在陣中,我一直在竭力拯救’?是不是,你們說是不是?”
趙有德不僅睜眼說瞎話,竟然還指責別人沒良心,指鹿為馬,顛倒黑白。
眾人剛才還以為,終於見識到,趙有德的下限究竟有多深。此時才知,這傢伙的下限根本就是——沒下限!
七位剛升任的代長老,為求自保,也力挺趙有德。
“代掌門做了很多事,確係為宗門著想,即使偶有不當,也絕非篡奪掌門之位。”
趙有德實際行篡權之舉,卻打著訪尋救人之名,他們振振有詞。
項問君和七位長老對視一眼,都覺得不好定性。
“弟子有證據。”
卓飛凡掏出一隻留影球,影像內容是趙有德和二位元嬰暗中見面,謀劃如何篡奪掌門之位,如何防止困仙陣被攻破,如何打壓宗內的抗爭。
鐵證當前,趙有德縱然身有百口,也無可爭辯。
趙有德忽然撲到在地,抱著項問君的大腿,捶胸痛苦道:“掌門師兄,我一時糊塗啊。我只是想當幾天掌門,並沒有想殺人害命啊。”
“唉——”項問君嘆一口氣道:“五個月前,前五長老周武的魂玉破碎,身死魂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