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姜玉媚,也念著同樣的詞:“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卓飛凡冷冷地對姜玉媚說:“這就是你看好的才俊,哈哈,廢物都不如。”
經過短暫的愕然,臺下爆發出不可思議的驚歎。
“怎麼可能,姜玉堂怎麼可能輸?”
“怎麼可能,卓飛凡怎麼可能贏?”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瞬間成為全場的流行語。
“公子,你贏了!公了,你入靈啦!”
陸芸拉著卓飛凡的手,秋水般的雙眸滿是興奮,成為全場最高興的人。
“嗯。走,我們回家。”卓飛凡摸了摸陸芸的秀髮,拉起她往臺下走去。
“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姜玉堂面目猙獰,掏出一把尺許長短刀,縱身而起,一刀扎向陸芸。
聽到背後風聲,卓飛凡一把拉開陸芸,冷冷地看著凌空撲來的姜玉堂。
卓非凡沒想到姜玉堂這麼不耐打,連自己一拳都接不下;正愁沒有藉口痛打落水狗,見他下了死手,自然也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哼,抽我靈根,算計我家人,是時候償債了。”
輕巧地一閃身,避開姜玉堂的刀鋒,卓非凡衝著姜玉堂腹部,輕飄飄的擊出一拳。
姜玉堂的腹部傳來一聲細小的咔嚓聲,身體劃出一道弧線,砸到地上。他一手捧著腹部,一手指著卓非凡道:“你……你……”
巨大的疼痛,讓他臉部扭曲,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現在如果殺了姜玉堂,陸芸和陸伯很難衝出姜家。退而求其次,卓飛凡出手廢了他的丹田。
在姜家發現姜玉堂被廢之前,他們三人必須離開姜家。
如果只有卓非凡一人,大可以殺出一條血路,姜家也未必擋得住他;但是為了陸芸和陸伯考慮,安全離開才是重中之重。
姜玉堂的跟屁蟲,衝上擂臺,七手八腳將他抬下臺,急火火地離開。
撿起地上的短刀,卓飛凡叮囑陸芸,回家帶上陸伯,什麼東西也不要收拾,馬上去雲陽城的中心廣場,他會在那裡與他們會合。
今天是各大宗門招徒納新的第一天,地點就在雲陽廣場。
在那裡,小小的姜家,根本不敢胡來。
即使實力較弱的小宗門,姜家也開罪不起。
聽說姜玉堂丹田被廢,陸芸知道事情大了,叮囑一聲公子小心,立即按照卓飛凡的話去做。
卓飛凡知道,現在一定有人盯著他,如果他現在與陸芸一起逃跑,反而誰也走不了。
現在還沒人知道姜玉堂被廢,他一副沒事人的樣子,給人一種假象——姜玉堂只是被打昏過去,普通受傷而已。
修煉之人,比武被打昏過去,甚至幾個月不能下床,都是常事,通常沒人會追著不放。
卓飛凡悠閒地向藏武樓走去。
一方面,是為了給陸芸爭取逃跑時間;另一方面,卓飛凡也確實急需選擇一門功法。
目前他手上的功法,都無法同時運轉丹田內的陰陰二氣,只有直來直去的揮拳,才能調動其中的一小部分。
卓飛凡閒庭信步一般,一路不緩不急,來到藏武樓。
盯在身後的人,看到他進了藏武樓,也就終止了盯梢,只要二長老問起,知道卓飛凡人在哪裡,他們的任務就算完成。
“那不是雷靈根的廢物嗎,來藏武樓,莫非要突破?哈哈……”
“人家在真武境五層一煉八年,那是在夯實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