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青嗤的一笑將宋徽放在自己額頭的手打掉,“你才傻呢!”
宋徽依然一副看小傻子的表情同情的看著春青,對著她的肚子說道:“孩子,可別和你孃親學啊!”
兩人有的沒的閒扯幾句,話題漸漸又回到許攸昶身上。
“要想給許攸昶他父親翻案,須得讓皇上不再追究許攸昶行騙之事,如此後面的事才能步入正軌,否則做什麼都是枉然!”宋徽從床榻上離開,在春青對面的一張太師椅上坐下,兀自到了一杯茶,望著氤氳茶氣,徐徐說道。
“他犯下的案子可不小,皇上能讓你親自去暗中查他的案子,可見重視程度,又怎麼會輕易就不追究。”春青掖了掖被角擔心的說道。
自從病了,她越發的畏寒。
這早已經是要入夏了,她卻還穿著夾棉的衣裳,坐在床榻上,也要蓋冬天才蓋的大被子。
宋徽問起,春青就欺負宋徽不懂,拿這是懷孕的正常現想搪塞他,宋徽也真的信。
宋徽把玩著茶杯蓋,兩道長眉微微一蹙,眸中閃著胸有成竹的光澤。
“是不容易,但卻不是不可為之。”宋徽嘴角淺笑,說道。
聽他的語氣,春青頓時眼睛一亮,問道:“你有辦法?”
“下個月有遼東和南越的使團要來,一下來兩個使團,到時候一定有許攸昶的機會!”
春青聽著莫名其妙,使團來關許攸昶什麼事啊!
溫柔的看著春青茫然的神色,宋徽嘴角淡淡一笑,緩緩解釋給她。
“這個時候正是遼東草長鶯飛的好季節,往年遼東使團來,都是要避開這個季節的,今年卻偏偏挑了這個時候。”
春青雖然不懂政治,卻也知道人家在他們最適宜休養生息的時候來,必定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而南越,已經有好幾年沒有使團來了,這一次卻是一下子要來七八十人!”宋徽低頭看著茶杯裡飄飄蕩蕩的茶葉,眼珠緩緩轉動著。
“遼東和南越,一個在東北方向,一個在西南方向,卻不約而同的同一日來京都,難道只是巧合?”
宋徽的聲音有些低沉,像是在講給春青聽,又像是自言自語。
說罷以後,宋徽望著茶麵靜默不語,知道宋徽在想事情,春青沒有說話打擾他。
心裡卻是覺得,這一次南越和遼東來,就是來搞事情的。
春青不禁心揪起來,他們來搞事情,萬一一言不合,豈不是要開戰!
宋徽如今是豐谷大營的將軍,豐谷大營又是專門為對付遼東戰事而組建的。
一想到宋徽要上刀劍無眼的戰場,春青心裡就跟被一把生鏽的鈍刀割著一樣疼。
就在春青滿心憂愁的時候,鎮國公府的二房正在雞飛狗跳。
自從田氏被老太君一把大鎖鎖到了西跨院,二房的丫鬟僕婦們沒了約束,一時間亂成一鍋粥。
準確的說,一鍋粥都比她們有秩序。
其實最一開始也並不亂,沒了主母,姨娘喬氏便是二房唯一的女主人,她也漸漸表露出一些野心,約束起這些人。
只是宋靜文回來給四房送賀禮那日來喬氏屋裡坐了許久離開之後,喬氏便病了。
病的不僅不能管理二房事務,甚至都不能伺候宋二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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