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夫人,求您給昭陽郡主遞個話,做錯事的是我們,讓她看在付四還是個孩子的份兒上,放了她吧。”高氏哭的傷心欲絕的說道,許是哭了一夜的緣故,她的眼皮腫的幾乎睜不開。
春青低頭看著跪在白汀腳下厚厚的脂粉也難掩蠟黃臉色的高氏和站在高氏身後的一臉奇怪表情的付氏。
“我妹妹也是個孩子呢,比付四還要小些。”望著高氏,春青聲音冷冽的說道。
春青的話讓高氏頓時心頭一顫,一瞬間面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乾裂的上下嘴皮直打顫,“世子夫人,世子夫人,我給您磕頭了,放了小四吧,她什麼都不知道,都是我的錯,是我交給她那樣做的,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高氏像瘋了一般如搗蒜似得給春青磕起頭來,砰砰砰的撞擊著安王府花廳外用鵝卵石鋪就的蜿蜒小路,她額頭所觸及的鵝卵石上立時便帶了滾滾血珠子。
陽光的照射讓那血珠子愈發觸目驚心,春青不禁有些心軟。
付氏看著大嫂如此低微的給這個鎮國公府的世子夫人磕頭,登時心裡一陣翻滾。
憑什麼!
這昭陽郡主不可一世,她們惹不起,難道連這個鎮國公府的世子夫人也怕麼?
多年來養成的目中無人不可一世的習慣讓付氏無法像大嫂一般如同一條狗似得向人求情。
她做不到。
“我們已經認錯了,世子夫人一定要咬住不放嗎?難道世子夫人就不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這樣小題大做,和一個孩子計較呢。”付氏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傲然和憤怒。
正在拼命磕頭的高氏頓時動作一滯,被付氏氣的一口老血湧了上來。
被她這一攪合,自己這一頓磕頭不都枉然了嗎!
引路的小丫鬟見付氏將矛頭衝向春青,立刻說道:“夫人,我們郡主還等著您呢,快些過去吧。”
萬一這付氏發瘋傷到春青,她可擔不起,郡主非得把她剝了皮。
剛剛有些猶豫的春青立刻挑眉看向付氏,“怎麼,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呢?”
“夫人,您不要理會她,她……”猶豫一瞬,高氏說道:“她有瘋病的。”
“大嫂,您何必對她如此!”付氏氣的跳腳,覺得大嫂也太軟弱好欺了,怎麼能隨便對著什麼阿貓阿狗的磕頭呢。
若是這頭是衝著昭陽郡主磕的,付氏絕對不說二話,可衝著她付氏就看不過去了。
“我覺得夫人大人有大量,就應該放了我們小四。”付氏下巴一抬,直視春青說道。
春青呵的一聲冷笑,對付氏說道:“是嗎?偏偏我不是大人,我也沒有大量,我也不知道什麼是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只知道有仇必報。”
說罷,春青不再理會付氏是個什麼表情更不理會高氏是個什麼神情,轉身抬腳離開。
反正在安王府她就不相信這付氏和高氏還真的能衝過來傷到自己。
再說,不還有白汀橫在那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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