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不緊不慢的悠悠說著:“您沒來真是可惜了,他們成親那日,真真是熱鬧。聽說就是那日,常家又拿到不少京都的生意訂單呢!看來那三車好禮也不是白送,那幾筆生意可都是大單子,隨便哪個的收益都抵得過那三車禮了,你們一點虧不吃呢。”
什麼?
姑太太登時被昭陽的話戳的心口直疼,難怪從京都回去三爺天天往大房跑,一去就是小半天,原來是為了這個。
姑太太心裡憋得難受,臉上的笑容也跟著猙獰起來,只是礙著昭陽郡主在,她不好發作,只得忍著。
昭陽其實只是想嘲諷嘲諷她商人重利,人家成親的場合你們也不忘了做生意,卻沒想到她這話能直戳姑太太心裡的傷口。
“我來的時候,你們正說得熱鬧,聊什麼呢?”昭陽覷著姑太太的臉色,話鋒一轉,說道。
姑太太猙獰的面容登時就更尷尬了,聊什麼呢……聊她要請家法收拾昭陽郡主的閨中好友呢。
姑太太恨恨的剜了田氏一眼,田氏是春青的嬸孃,自然知道昭陽郡主與春青的關係匪淺,她怎麼不告訴自己呢,她若是一早告訴自己,何必等到今日才和昭陽郡主說上話,她一定早早就登門拜訪了。
還有,當日大郎和春青成親的時候,田氏怎麼就不派個人去告訴自己春青和昭陽郡主的關係呢,若是早知道,自己一定親自駕著三輛馬車來送賀禮,哪至於被大房撿了便宜。
一想到因為田氏耽誤了自己和昭陽郡主拉關係,姑太太看田氏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
迎上姑太太泛著幽幽藍光的怨毒眼神,田氏心頭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了上來。
不及田氏細思該如何回答昭陽郡主的話,春青的小白露就特別可愛的義正言辭說道:“正說要給我們大奶奶用家法呢!”
白露說起話來本就嗓門大,此時又是告狀,就更是氣壯山河地動山搖了。
姑太太登時臉就綠了,啐了白露一口說道:“死丫頭,主子們說話哪裡有你插嘴的份,昭陽郡主面前,豈容的你胡言亂語挑撥離間,還不把這不知分寸的死丫頭拖下去掌嘴。”
聽著姑太太連環炮似得一通罵,昭陽眉開眼笑饒有興趣的看著姑太太表演,待她話音落下,昭陽氣定神閒的說道:“您那麼喜愛春青難道就不知道春青有多看重她這四個小丫鬟?誰若是敢對她的丫鬟絲毫,春青恨不得跟人家拼命。當然,有我在哪用得上她拼命啊!”
姑太太原本嫩綠的臉登時就墨綠了。
都怪田氏,怎麼這種事不提前告訴她一聲。
莫名其妙從姑太太墨綠色的臉上讀懂了姑太太內心世界的田氏登時感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不可逆轉的法術傷害。
關我屁事啊!
田氏委屈的都快哭了,為什麼每次明明是來明治堂看熱鬧的,可最終受傷的總是她,而春青這個小賤人就跟被如來佛祖鍍了金光似得。
看著春青若無其事優哉遊哉的喝著茶,田氏氣的五臟六腑都要燒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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