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難以理解某人對於“熱烈”一詞的詭異理解。
“懷孕之人難免畏寒燥熱,無礙的。”看著宋徽一臉緊張的神色,春青的孃親寬慰道。
心中卻是歡喜,這世子對春青是真的上心啊。
身子弱就身子弱吧,反正鎮國公府什麼不要吃不起,只要一顆真心待春青就行。
只是以後這子嗣怕是越發要艱難了。
如此想著,春青的孃親更覺得春青此時腹中胎兒來之不易,忙吩咐白芷,“快去給她拿一床小被子,雖是屋裡暖和,到底還是要多注意些,不能著涼了
。”
白芷一直站在春青身後,春青順著後脖子汩汩而流的汗水她看的一清二楚,這要再加床被子,那大奶奶還不……大冬天的中暑,這也是沒誰了。
白芷心疼的看了她家大奶奶一眼,毅然決然轉身去抱被子。
比起讓大奶奶中暑,似乎被夫人發現大奶奶脖頸處的傷痕更可怕些。
望著她可愛的小白芷一臉悲壯的抱著一床小被子過來,春青心底仰天哀嚎,真想一頭栽過去算了。
孃親,您真的是我親孃啊!
說話間,蔣沁從裡間步伐輕盈的出來了,眉目微垂,看不清她的神色。
她身後的白芍卻表情凝重。
那抱被分明已經鎖好邊了,表小姐為什麼要把鎖了邊拆開再重新鎖一遍呢?
而且她分明自己衣袖裡帶著針線,就是鎖邊用的深紅色棉線,為什麼非要讓我拿屋裡的針線笸籮呢?
拿來她又不用!
難怪大奶奶一向不喜表小姐,她這心思可真跟大海里的針似得,讓人難以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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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屋裡那把刻著並蒂蓮的木梳還是當日我哥哥送你的那把嗎?”蔣沁一邊坐下一邊問道,眼角神采飛揚。
春青的孃親頓時心下一跳。
煥哥兒什麼時候送春青木梳了?還刻著並蒂蓮!
這可不是一般的禮物啊,若要計較,這就是婚前的私相授受了。
沁兒這孩子怎麼一點心眼也沒有,這樣的話怎麼能當著世子的面說,這不是給春青和世子之間添堵嘛。
不禁擔憂的朝宋徽看過去。
蔣沁也眉目含笑的看向宋徽,心尖帶著濃濃的期盼。
這私相授受可是婚前不潔的嫌疑。
她就是要毀了春青在宋徽心中的美好形象,她就是要在春青和宋徽之間插一根毒刺。
哥哥當然不會送給春青什麼刻著並蒂蓮的木梳,只是,這樣無從查實的事情,誰又能證明呢!
她說送了,那就是送了。
梳子這樣不起眼的物件,世子爺當然不會親自過問春青是在哪裡買的,春青就是再能言善辯,她也解釋不清了。
春青轉臉深深地看向蔣沁,不冷不熱的說道:“表姐,表哥可從來沒有送過我什麼木梳,想是表姐記錯了。”
蔣沁笑道:“怎麼會記錯,表妹忘了嗎?哥哥當日送你這並蒂蓮木梳的時候我也在呀,我還記得你當時羞得滿臉通紅,轉身就跑了呢!”一邊說,一邊眼角餘光瞟向宋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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