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宋徽矯健的背影,春青頓時覺得頭頂了一公斤亂哄哄的麻線。
沉默片刻,春青對白芍說道:“按世子吩咐的去做。”
白芍張了張嘴,吞下一口口水,聲音響的就好像是被白露附體一般,幽幽說道:“大奶奶,真的要買二百八十六斤的點心?”
春青望著面容微微扭曲的白芍,悲壯的點了點頭。
誰讓這是鎮國公府呢
!誰讓世子爺是男主人呢!
聽他的!
白芍領命,一腳深一腳淺的轉身出去,面上依舊風雲不驚。
我是大奶奶的丫鬟,我可不能跟沒見過世面似得給大奶奶丟臉。
白芷則像是喝了雄黃酒的蛇精一樣,激動地說道:“大奶奶,世子爺如此,那是對您的看重!”
春青翻了白芷一眼。
我就是再重,也吃不了二百八十六斤的點心!
領悟春青的眼神,白芷不禁扶額,“大奶奶,奴婢是說,世子爺是對您上心才如此做的。”
對我上心?
細思宋徽方才的行為,春青頓時臉頰微紅,心頭微動,眼眶一片溼潤。
宋徽的命令很快就像一陣風似得吹遍整個鎮國公府。
其他地方倒還好說,只是鎮國公府的二房就不大太平了。
田氏面目猙獰雙眼通紅的起身將一桌剛剛端上來的早飯奮力掀翻,“春青那個賤人,一定是她挑唆大郎如是做的,她就是為了氣我!”
田氏嗓音雄渾的嘶嚎著,而被她掀翻在地的一碗八珍湯則冒著熱氣盡數潑到了她自己的腳面上。
田氏立刻被燙的倒吸一口冷氣,連退幾步,跌坐在炕沿邊上,面色更加難看。
最近沒有一件事情順心。
因為那對琺琅瓷花瓶,靜若丫頭被老太君罰跪祠堂三天三夜,只許喝水不許吃飯。
而她自己也因為對靜若的管教不力,被老太君責罵一頓不說,還罰了半年的月例。
月例是小事,可傷的是面子!
更可氣的是,老太君責罵她的時候,蘇氏那個賤人竟然不知避讓!
真真是要把人氣死了。
田嬤嬤瞧著田氏臉色寡白,忙倒了一杯熱茶遞上去,“夫人,您消消氣。”
田氏將茶杯哐當放到桌上,咬牙切齒道:“有春青那個小賤人一日在,我就一日不得消氣!我遲早要讓那個小賤人死在我手上!”
田嬤嬤嘆息一聲,焦急又心疼的說道:“夫人,當務之急是把二小姐救出來,祠堂那地方陰冷潮溼不說,二小姐三天三夜不吃飯身子也吃不消啊。”
提起靜若,田氏心思一沉,眼底陰霾越發濃重。
只是,她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無論老太君如何發問,靜若就是不肯說她為什麼偷拿花瓶去當銀子。
需要銀子難道她就不能和自己伸手要嗎?
還有,她是瘋魔了不成,竟然給春青那個死蹄子買頭面,還是金樓的新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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