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為什麼突然就這樣了?
“我的丈夫?呵……”閆夢舒冷笑的出了聲,帶著些許的悲憤:“他有一刻當我是妻子嗎?”
除了名義上的妻子,他連最起碼的同床共枕都沒有,更別說愛的撫摸之類的。
當她是空氣,當她是隨意喝來喝去的婢女?
既然她騙了他,說為了兩國的友好,願意與他結婚,可是對他沒有感情的話,她何必呢?
最可恨的是,因為天真的一句話,竟然瞞著她偷偷到了帝都,還救了那個拖油瓶。
甚至不管冷亦寒怎麼對自己?
天真從閆夢舒的眼中看到了諸多不滿,好似愛意已去,留下的都是恨。
糟了!
她在心裡暗暗擔心起來。
假如閆夢舒懟少主沒有了愛,那麼她豈會還護著他?
看樣子,自己的這一趟y國行,與閆夢舒有關了。
“他都已經娶了你,當然是把你當成了妻子!”說的有些牽強。
“娶妻做什麼?不是要男歡女愛的?他連男人最起碼的本性都沒有,在我面前別說舉了,連一點點的生理反應都沒有,還不允許我觸碰?假如他當我是他的妻子,豈會不讓我觸碰?”閆夢舒越想越生氣:“我看他在生理方面就是個廢物,空長著一張好看的臉,舉都舉不起,算什麼男人?”
天真:“……”
少主哪裡不舉?
每次,她別說觸碰他,就是與他很近,他就開始有反應了。
本想為少主辯解一下的,想想還是算了!
閆夢舒正在氣頭上,別回頭更生氣,轉身就去對付少主?
見天真不說,閆夢舒突然好奇的問道:“你跟我說實話,他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也不舉?”
假如,他在天真面前是個正常的男人,她豈不是更加的悲慘?
不!
她不希望那樣!
她寧願相信他是天生的缺陷,也不想他在別的女人面前舉。
天真無語的冷冷回到:“我幹嘛要跟你說這個?假如跟著沒事的話,我要睡覺了!”
想要抓住少主的把柄,她是不會給她機會的!
閆夢舒見她的樣子,心裡就更納悶了,到底少主在她面前是什麼樣子?
一夜的安寧,王宮並沒有什麼意外發生。
次日的早上開始,閆慶天顯得有些氣急敗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