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他可以到外炫耀,他玩過公主,還把她弄的賊嗨!
閆夢舒:“……”
他這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玩夠了,竟然說她不過如此?
她可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高貴到他根本提鞋都不配!
如果不是,他強迫她,他就是再投胎幾輩子都不可能得到她!
恐怖分子頭頭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女人。
明明很享受,完事就跟他強迫了她一樣?
“老子就沒有不敢說的話,不敢做的事情!”恐怖分子頭頭猙獰一笑:“有能耐,叫你那駙馬來替你出頭?”
看準了閆夢舒不敢說出來。
看她對誰都哼,鼻子長在眼睛上面了似得,看到少主還不是跟個綿羊一樣溫順?
閆夢舒:“……”
咬著唇憤怒的頂著他,恨不得上去撓他!
恐怖分子頭頭就知道她不敢:“不然,我去幫你說?我可不怕!”
“算你狠!”閆夢舒認栽。
這事怎麼都不能讓少主知道。
假如他敢說出一個字,她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
“所以說,惹誰也別惹我這樣的亡命之徒!記得把賬轉過來,不然,我不介意到處宣傳我們兩人做的事情!”他是什麼都不怕丟的人。
像閆夢舒這樣的跟他完全不一樣,最怕從高處摔下來了!
閆夢舒咬到嘴唇快破解,才點了點頭,剛想出去呢,被恐怖分子頭頭捏住了胸口:“乖乖的!”
閆夢舒又氣又悶。
想不到一個沒把持住,被一個下三濫給威脅了?
恐怖分子頭頭快她一步出了屋子,直奔樓梯口:“我去看看下面的人怎麼樣了,然後繼續幫你找人!”
錢還是要賺的。
閆夢舒的腳步頓了,不敢再向前。
她跟他一起下去,豈不是被少主誤會?約摸過了一會兒,閆夢舒才踩著高跟鞋走向了樓梯口。
天真與南宮嶽見天差不多也在暗了,便隨閆夢舒後悄悄地下了樓。
從二樓的一個偏僻的小視窗望下去,樓下一片狼藉。
大廳的中央,少主筆直的站著,眼神帶著些輕蔑:“所以呢,你想說什麼?”
他毫無掩飾輕蔑之意的看著恐怖分子頭頭。
恐怖分子頭頭:“……”
怎麼到他面前,他那一身的陰冷和猙獰都沒啥用了呢。
他乾脆不去看少主,而是威脅起閆夢舒來:“你真的不怕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