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玲嬌的手捏了下郡王,他便會意,站著一動不動。
她上前一步,臉上帶著討好的笑意看向褚王:“二叔我們知道你這幾日受苦了,可是有句話說的國不可一日無君,何況早已經定下了今日是新國王登基大典,各國的友人,還有這麼多記者到場,豈是說取消就取消的?”
褚王冷眼掃了她一眼,她便突然咬唇。
老王妃也覺得不妥,畢竟已經與郡王說好了,今日便推舉他登上國王之位:“玲嬌說的沒錯!早已經定下的,怎麼能說改就改?”
冷亦寒也不做聲,雙臂交叉看著幾人。
只要不是少主坐上國王的位置,他是無所謂誰來當這個國王的。
褚王早就想到很難讓老王妃改變主意:“假如說暗殺我的人,是大哥呢?”
記者群裡譁然。
開始私底下議論開來,難道是因為王位,所以不惜殺自己的親兄弟?
歷來的君王之位,都是在血淚中奪來的,看來這次也不例外。
有夠毒!
“胡扯!”老王妃根本不信,溫怒道:“即便你想當這個國王,也要堂堂正正的,別誣陷你大哥!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我身邊,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
“是不是我誣陷他?他心裡最清楚!”
“二叔,這就是你不對了!”嶽玲嬌看到記者們已經竊竊私語,便焦急的上前為自己的丈夫辯解:“你大哥向來心善,對於弟弟妹妹愛護有加,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你可不能血口噴人啊!”
“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褚王並未發怒,只是抬眼冰冷的看著嶽玲嬌。
嚇得嶽玲嬌渾身一抖,便不敢再開口,能看出她臉因為憤怒與驚嚇變得有些扭曲。
她恨透了他,平日裡從來不拿她當大嫂,別說問候了,敢在他面前多言語幾聲,便遭到他冰冷的眼神。
現在如不是看到自己的丈夫被人指責,她是不敢貿然開口的。
可是她的丈夫呢?
也是對褚王顧忌,並沒打算幫她出氣。
她這口氣只能憋著。
冷亦寒握住了拳,冷厲的白了眼自己的母親。
她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想不到在這麼多人面前一樣丟臉!
“你想胡鬧到什麼時候?”老王妃不得不開口。
今日這麼多人在,他偏偏挑這時候鬧事?是怕別人不知道你家內訌?
“我這叫胡鬧?”褚王指了指自己。
“你就是在胡鬧!”老王妃真的有點生氣了。
幾日不見,越加的胡鬧了。
褚王點了點頭,終於肯放棄了,向後退了一步,勾起了絕美的唇,看向郡王。
郡王眉頭不由的緊了緊,總感覺他這一笑,笑的很奇怪。
他不安起來。
褚王豈是這麼容易放棄的人?
只要他想做的事情,不管多難,都會做到!現在,真的這麼輕易放棄了王位?
“既然二叔都沒有異議,那麼我們開始吧!”嶽玲嬌怕多生事端,便催促起來。
她豈不知褚王的性格,肯定是要想辦法破壞。
坐在賓客中的閆慶天一直捏著一把汗,他想不到褚王會回到了古堡。
他已經讓閆夢舒在古堡裡檢視了,並沒發現他,想不到早已混跡進來了。
不過,他應該不會發現,刺殺他的人是自己派出的吧?
否則,按他的性格是根本不可能這麼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