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這一笑,天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的笑宛如地獄裡最惡的惡鬼那般,陰冷冷的氣息,衝刺著本就陰暗的屋子。
天真不知道他說的意思是什麼,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已經有了動作。
她除了等待外,並沒什麼可做。
只能希望自己還能有點用途,不然小命沒了,談什麼保護甜寶寶,談什麼與少主長相廝守?
郡王冷眼看了眼天真後,朝著門口走。
他多少有些興奮。
幾十年,他一直想找到對付褚王的辦法,都沒成功。
特別是昨晚,他找了許久的機會,終於找到他獨自從外回來,經過一段無人的路段,派出他最得力的助手,想不到不但沒成功,還差點被褚王抓住,臉都暴露在他面前。
他是怎麼都不會留下把柄給褚王的,不然國王的位子,他是沒機會的。
他正沮喪時,老天竟然派來了這個女人。
郡王出去後,天真四下觀望。
她是不會幹等下去的,假如他的計劃失敗,覺得自己沒用,那她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她用盡力氣將自己的身體翻轉,從床上跌到了地上。
雖然渾身疼的厲害,她還是一聲沒吭。
假如被外面的看守聽到,她想逃就更難了。
她在地上一點點的蠕動,頂到床頭,發現木製的床頭上,有點破損。
於是翻轉身體,將自己彎成了弓的樣子,雙手使勁向後終於觸碰到了裂開的部位,開始一遍遍的來回晃動。
她渾身是汗,咬緊牙關,顧不上手腕被勒的疼痛,持續的動作,一邊耳朵豎起,聽著門外的聲音。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的手腕鬆了,顧不上汗如雨下,開始一點點的掙開繩索。
繩子從身上拿下後,她又用了些力氣,才將那快木角掰了下來,悄聲走到了門口。
耳朵剛剛聽到門板上,便聽到極為小的門把轉動的聲音,小到懷疑自己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