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覺得後背被硌得生疼,被他抓著的手臂也是傳來鑽心的疼痛,可是都不及男人的面孔嚇人:“什,什麼男人?”
被突然出現的人嚇得,她大腦一片空白。
而且,兩個人的姿勢也相當的令人遐想。
她背靠在牆上,男人的一隻手按著她的手臂,另一隻壁咚著牆壁,臉和臉靠的太近,能呼吸到對方的氣息。
她嚇傻了的表情,在他看來是因為說了謊:“就是開著紅色跑車,後備箱還一車廂的玫瑰,手中拿著項鍊的那個男人!”
說的這麼明白,看你還怎麼裝傻!
“啊?”天真似是在聽,可是滿腦子都是他壁咚了我,他壁咚了我,他壁咚了我!
雙眸緊張的閃動,看著對面那張帥氣到人神共憤的臉,心彷彿要跳出身體一般。
少主手上的力道加深了幾分,恨不得將她捏碎:“你在考驗我的耐性?”
天真痛的額頭冒出細細的汗珠,一雙眼驚恐萬分:“我沒有!”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那個男人是誰?”少主沒有了耐性。
他不知自己在氣什麼,就是覺得心裡堵得慌,恨不得將這個撒謊的女人撕碎。
他在她家附近等了一個小時,等來的就是她與別的男人糾纏,鮮花,美車,禮物都有了,是不是該開房了?
手臂傳來斷裂般的疼痛,讓驚愕的天真終於恢復了理智:“他是我們公司老闆女兒的未婚夫!”
她不懂他在氣什麼。
就算不小心在街口相遇,也不是她想的呀。
既然你那麼不高興那麼不爽,你當沒看到我就好了呀!
少主充滿陰氣的臉,沒有一絲人情味,倒有幾分地獄使者的味道,寡淡薄情,拒人千里的寒意。
人家的未婚夫?
手上不自覺的又緊了些。
天真背疼,手臂疼,頭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