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撈針一樣,根本無濟於事。
“劉向東,經過縣委常委會決定,限你們十天內破案。
追回軋鋼廠工人的工資。”
縣委書記許東來沉聲說道。
警察局長劉向東苦著臉,“許書記,我們警察局人手不夠……”
許東來抬手製止他的話,“劉向東,你不要跟我談什麼困難!
一萬多軋鋼廠的工人,他們就不困難嗎?
我今天告訴你,你要是不能破案,那就換一個人來做這個警察局長!”
劉向東被罵得狗血淋頭,臉漲得比豬肝還紅。
“許書記,我們警察局馬上組織精幹力量,爭取十天之內破案。”
會議室外的廊簷裡,有名身穿警服的男子,在視窗處來來回回踱著步。
許東來眉頭緊鎖,“不知道現在在開會嗎?怎麼還有無關人等擾亂會場?”
劉向東心裡把這個警察一頓狂罵,你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在這個時候來。
這不是給老子拉仇恨來了嗎?
他咳嗽一聲,用腳踢了踢旁邊的刑警隊長。
劉俊忠會意,硬著頭皮說道:“許書記,這是我們局裡的電話接線員,他應該是有要緊事情彙報。”
許東來揭開杯蓋,喝了一口茶,重重把茶杯放在桌上。
“重要的事情?現在還有什麼事情,是比找回軋鋼廠工人的工資還要重要的嗎?”
“許書記,那我……”
劉俊忠心中忐忑,小心翼翼地問。
許東來不耐煩地揮揮手,示意他出去。
劉俊忠暗暗鬆了一口氣,逃也似地出了門。
“局裡出了什麼事?你都找到縣委會議室來了?”
那警察來不及解釋,“劉隊,勝利公社派出所來電話了。”
“趙振國?這小子是不是又搞出什麼事情來了?”
可不能屋漏偏逢連夜雨,否則,又要挨一頓狂批。
“不是啊劉隊,趙所長說軋鋼廠的案子有眉目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呃,軋鋼廠的案子有眉目了。”
“電話在哪……我要打電話。”
劉俊忠顧不得會議室正在開會,推開門就衝了進去。
許東來正在部署怎麼破案,心頭也是火起。
劉俊忠不管不顧,大步流星走到電話機旁,於對許書記的一臉不快,他是熟視無睹。
“喂!我是縣局劉俊忠啊!
你說什麼?現金……三十萬……一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