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送走了顧爺和顧硯秋,李俊生讓司機先送許諾回去,自己則和羅一夫同乘一輛車,似乎有事要談。
羅一夫將車開去一品軒,兩人進了茶樓雅間,叫了一壺鐵觀音。
茶香嫋嫋,羅一夫一邊喝茶,一邊打量著李俊生。
認識他十年有餘,有時候真覺得他情商很低,怪不得交不到什麼知心朋友。
不過就他這樣悶不吭氣的,卻也有女人喜歡,許諾對他一心一意,就連顧硯秋那個丫頭……想起來他還挺嫉妒。
李俊生喝了一口茶,被他略帶幽怨的小眼神盯的有些莫名。
“不是說有事要跟我講?”他提醒道,覺得羅一夫今天有些不夠爽快。
“是啊,我在想怎麼跟你說呢。”羅一夫迅速收回思緒,放下手裡的茶杯,答道。
“很嚴重的事情?”李俊生看他的神色,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就是你託我幫你查的事情,最近有點眉目了。”羅一夫看著他說道。
李俊生正色凝視著他,看得出來,他很期待結果。
“我先跟你說下情況吧,具體怎麼辦還得看你自己。”羅一夫提醒道。
“你那件事現在算起來,已經過去八年了,時間太久,所以查起來困難,而且你當初的那些朋友估計沒一個對你是真心的,我派人對他們旁敲側擊過,他們居然口徑一致,明擺著抱成一團。”
其實這事查了一段時間後,他就發現了這個問題,只是一直沒有跟李俊生說,不過他跟那些狐朋狗友都不來往了,想必也不會在乎這些人。只見李俊生神色淡漠的看著他,羅一夫又接著說道:“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前兩天我居然同時收到了兩個訊息,一個就是當年那個酒吧裡的服務生,他現在跟了我其中的一個手下,知道我在打聽這事,居
然主動跑來獻殷勤。”
羅一夫說著抿唇笑的有些自得。
“他說什麼了?”李俊生蹙著眉頭問道。
“他跟我說,那天的事情他有印象,因為那天他給你們那一桌送過酒,他看見有人趁你去上衛生間,將一粒白色藥丸丟進了你的杯子裡。”
他說著看向李俊生,只見他的眉頭越來越沉。
“他以前就是個人精,所以你們這些常客他都耳熟能詳,他說丟藥丸的那個人是個光頭,人家都叫他毛公子,而且也是他把神志不清的你帶走的。”
光頭,姓毛,相信李俊生應該知道是誰了。
李俊生的眼神越來越黯淡,臉上神色漠然。
這麼多年,他曾經的那些朋友都不肯說出到底是誰對他下了藥,他憤怒過,但最後無計可施。
現在他終於知道是誰了。
“第二個訊息是什麼?”他看著羅一夫,冷聲問道。
羅一夫見他神色變冷,知道他心裡起了火。
“我有個朋友在南非做礦產生意,他今年找了個合作伙伴,正是姓毛的那個光頭。那件事以後,他就去南非做生意了,可你知道他經營的礦產生意,背後的人是誰嗎?”他問道。
“是誰?”李俊生根本沒有刻意追查過毛正天,所以根本不知道他這些年的近況,更不知道他會和誰走得近。
但是他的腦海裡已經隱隱了有了幾個猜測物件。
“是趙威鳴。”羅一夫說道,同時有些
同情的看著李俊生。
趙威鳴之前在背後截他的胡,現在看來,他上一次的舉動並非單純的事關利益,他怕是對李俊生早就有了不滿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