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口中的那些貴人讓他有一種膈應的感覺。
“正常的人脈交際確實是需要的,不過你自己也要當心一些。”他看著揚子兮叮囑了一句。
揚子兮裹緊身上的披肩,耳邊有幾縷髮絲隨著夜風拂到了臉上,她忍俊不禁,臉上帶著一絲俏皮。
“你要我當心什麼?”她含笑反問道。
李俊生看著她,眼神忽而幽深,又忽而清明。
“當心剛剛的趙威鳴之流。”他沉聲說道。
“我希望你可以心無雜念的跳舞,不要被世俗沾染。”
說完這些話,秘書已經將車開了過來,他對著揚子兮點點頭,轉身上了車。
揚子兮目送著他的車遠離,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
她想到七年前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那時候趙威鳴時常找他出去吃飯喝酒,他已經開始刻意推辭,即便推辭不掉,也絕不帶她一起去。
因為他說,這些公子哥大多粗俗風流,和她氣質不符,她就像一朵潔白的蓮花,不染纖塵。
想不到過了這麼多年,自己在他心中依然保持著這樣純潔的形象。
揚子兮心中一時既感慨又複雜。
坐在車裡的趙威鳴看著後視鏡裡的一抹靚影,轉頭朝坐在旁邊的舞蹈團團長使了個眼色。
團長立刻降下車窗,朝揚子兮叫了一聲,催她上車。
………
許諾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才妥善處理了自己的工作事宜。
她特別不捨這份工作,孩子們也捨不得她,工作室的老闆葉姐更捨不得她走。
就連她遞交的辭職信,最終也並沒有被批覆,葉姐說工作室的大門永遠為她敞開,隨時歡迎她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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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既慚愧又無奈,這種情緒在她當初離開舞蹈團的時候也出現過。
然而她在心裡一遍遍的告訴自己,工作和事業她永遠不能排在第一位,因為家庭和李俊生才是最重要的。
晚上工作室的同事一起聚餐為許諾踐行,大家玩的有些晚。
散場的時候,這些女同事基本都有人來接,就連鬱晴的男朋友沈嘉年也放假從市區回來了。
沈嘉年對許諾很客氣,他和鬱晴都堅持要送她一程,許諾盛情難卻,最後坐上他們的車,只不過她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而是去了她爸媽那裡。
晚上快十點鐘,許諾站在家門口,按了幾下門鈴,來開門的人是周翠英。
周翠英看見許諾還挺吃驚的,之前她也沒打招呼,沒想到她會這麼晚過來,她和老伴都換了睡衣準備睡覺了。
“不會是吃飯吃到這麼晚吧?”周翠英將許諾迎進門,好奇的問道。
還在她身上嗅了嗅,生怕她聚餐的時候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