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書生如何在人背後,說人好話,難道便不能當面說嗎?”聽到兩人的聲音,馬文才忙走到了開啟的窗戶前,叫了起來。
“文才!”
兩人同時看到了窗外的他,叫出聲來。
“不著急相認,再誇幾句,我聽著高興!”馬文才嘻嘻的笑著。
“你這家夥,怎麼幾日不見,變得如此的油嘴滑舌!”兩人見馬文才說得有趣,哈哈的笑了起來。
“許久不見二位兄長,小弟心中歡喜,故作笑語,還請莫怪呀!”馬文才這才踏入到了屋內,看向二位。
“文才來晚矣,當罰!”
“沒錯,便罰文才一頓酒席如何?”
“當是如此,正好我二人腹中沒有什麼油水。這是一個有錢的家夥,可是絕對不能客氣了!”
看到馬文才進來,兩人便好似說相聲一樣,一唱一和起來。他們與馬文才是一起同過窗的交情,又知他為人大度,敲這樣小小的竹槓,自然是毫不客氣。
“當罰,當罰!”馬文才點著頭道,“便罰我做東道,為二位換個住宿的地方如何?”
“何必那麼麻煩,弄頭肥羊過來裹腹便是!”
朱孝廉聽馬文才如此說,卻是搖了搖頭。吃他一頓酒席不算什麼,若是讓他安排自己兩人住下,便是太過了。
“小弟在長安城已有産業,來到這裡,便是到了小弟的家中,便如此說定。今天晚上你們便隨我搬走,先在客棧住下,明天再搬到我的宅院去!”馬文才這是突發奇想,此地有聶小倩在,他可不想橫生太多枝節。他還記得聊齋文中,除了寧採臣之外,還有一書生被聶小倩殺死。若是此人是朱孝廉可就太可惜了。至於宅院,他現在雖然沒有。但是他有錢呢,明天安排小九出去尋找便是,以他現在的財力便連王府都能買得起,何況一間小小的宅院。
“文才好意,我等心領!”寧採臣也是搖頭拒絕。
“便這樣定了,去我那裡也好讀書,每日飯食安排妥當。二位兄長若是不去的話,莫非是嫌棄小弟嗎!”馬文才一語定音。
這話說得頗重,兩人互視一眼,只能應允道,“既如此,那明日我們便搬過去!”
“不行,今晚便搬走,先去客棧住上一夜!”馬文才搖了搖頭。
“文才,何必如此著急!”寧採臣問道。
“二位兄長,夜晚之時,可曾見過有女人到訪?”馬文才這才問道。
“文才何出此言,此地青燈古佛,我二人潛心讀書,哪有女人來尋我們!”寧採臣搖了搖頭。
“我卻聽說過!”但是朱孝廉卻是點了點頭,他與寧採臣的性格略有不同,喜好交友,才來這裡不久,便與此地的僧侶及書生都已熟悉。
“我昨日聽人說,說在夜半時分,聽到一個姓孟的書生的屋中,傳來了女人的嘻鬧之聲。而第二天,那書生卻死在了房中,足心有個小孔,好似拿錐子紮過,還有殘血附著,好似被什麼東西咬過一樣!”
“聶小倩,你果然在這裡!”聽離他的話,馬文才的眼晴露出了頗為興奮的神光,自己是不是來個人鬼情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