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天,但見明月高照,繁星當空,卻是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雖然看不到人,但是馬文才卻是一聲冷笑。那道劍氣便連佛都斬得,又何懼這道紫氣呢。只是不知道那道劍氣是何來厲便是!
“此事不妙,卻是貧道的不是了,不好向人家交代,還是先走為妙!”空中的聲音接著又響起,而後再無聲息。
“三弟!”
眼看鹿力大仙身死,化成原形,虎力大仙是一聲嗚哮,悲憤道,“你敢殺我三弟,本仙定要讓你償命呀!”
說罷,身體一抖,數十隻倀鬼被他抖了出來。
“二哥,我們不是對手。還是先走為妙!”羊力大仙和十娘聯手,都不是燕赤霞的對手,被殺得混身酥軟。眼看鹿力大仙已死,連忙大叫道。
“對,我們去找大哥去。大哥定然能為我們報仇!”十娘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妙,光是場中這四人他們便敵不過。更別說,不遠處還有觀戰之人。其中那個長得粉白俊俏的男子,也絕對不是一般人。
“走!”
聽到兩人勸說,虎力大仙也知道事不可為。身體一閃,化成一道長虹,裹住了羊力大仙和十娘,向天邊飛遁而行。
馬文才最懼的便是十娘這種本事不大,但是陰人的功夫卻不小的人。一計蕩魄魔音若是利用得當的話,說不得自己會被一擊致命。眼看三人離開,立刻看向了燕赤霞叫了一句,“我們一起追!”
“走!”燕赤霞卻也不多話,身體一騰,立刻便向那長虹追了過去。
“我們也走!”馬文才這才放下了手裡的白牡丹,夾著祝英臺和小九施展了神足通,也向著長虹的方向追了過去。
“哎!”
白牡丹也非常人,剛才的打鬥雖然無比的兇險。但是她卻並未有太多的驚惶。被放到了地上之後,眼看著馬文才消失的方向,卻是幽幽一聲長嘆。
接著,伸手撫了一下自己的腰肢,剛才在爭鬥時,馬文才便一直摟著那處。如果回想起來,還覺得那處溫熱,又有酥麻之感,好似馬文才的手還在那上面。
“白姑娘可是思春了!”
此時,一個輕佻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卻看場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道人,三縷長須,面如嬰兒,雙眼靜透,如兩方深潭,不可見底。
這道士長的玉面玉身,面板白如雪團。白牡丹名震京城,又以白為名,肌膚已然是白晰如冬日之梅。但是照比這道士,卻還是差上一截。
“呸!”
看到這道士出現,白牡丹輕唾一聲,嗔罵道,“你這臭道士,還敢說話。適才在空中藏頭露尾,不敢出面,也不說出來救我一救!”
“哈哈!”
那道士卻是不以為杵,一聲輕笑,“有文才護你,自然無事。只可惜老道沒有護住那隻野鹿,日後見了他的家長卻是不太好看!”
“一隻野鹿罷了,有什麼不好看的,剛才卻是嚇煞我了!”白牡丹久在青樓打滾,此時,早已把自己的心情收拾了個幹淨,伸手連拍胸前雪團,顫顫微微,一幅擔驚受怕的樣子。
“卻是小道失禮了!”那道士看白牡丹的豔麗罵俏模樣,雙眼發直,直接走到她的身邊,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肢,調笑道,“既如此,便讓小道服侍姑娘一番,以替姑娘壓驚!”
“呸!”
白牡丹又是一聲輕嗔,“哪個要你服侍,哪次你不是弄的我要死要活,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混身酸軟,卻不得盡興!”
“哈哈哈!”
聽著白牡丹的話,那道士笑的更歡,“此事卻怪不得我,誰讓你本事不濟了!”
“誰怕誰呀!”白牡丹吃吃一笑,輕咬道士的耳朵,“呂巖,一會便讓你嘗嘗本姑娘的厲害!”
調笑之中,兩人卻是相擁而走。此間小樓雖然已經不能用,但怡紅閣乃是長安最大青樓,又豈能沒有上好的蘭舍。兩人只不過幾息之間,便到了一間空房,吩咐小丫環把守好房門,這才又進入其中。
“白姑娘,且讓小道服侍你吧!”
進得屋內,呂巖立刻放肆起來。單手一抱,便把白牡丹抱到了塌上,接著便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