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事情!”馬文才有心問許仙與白素貞之事,但覺得場合不對。便開口道,“李兄,可對本縣熟悉?”
“大街小巷,皆瞭如指掌!”李公甫回答道。
“那便好了,一會且與我等下山,到時候我自有方法查探!”馬文才道。
“是!”李公甫一報拳。
“英臺!”這時,馬文才又看向了祝英臺。
“可是要我與那苦主交談嗎?”祝英臺取絃歌而知雅意,問道。
“正是!”馬文才點了點頭,“英臺是女子,有些事情好說。請務必查清前後。若有異狀,還請告知!”
“相公放心!”祝英臺施了一禮,去向了李中權處。稱馬文才是相公,乃是她剛才好不容易才想出來的稱呼。稱夫君,兩人還未成婚。而且自己身份已露,稱馬兄太過矯情。還是相公為妙,即可以稱呼成年男子,又可以作為夫妻之間的稱呼。
唐運在一旁,看馬文才安排的井井有條,心中也升起了一份破案之希望。這才又道,“文才,本縣代百姓先行謝過文才之恩。等案情水落石出那天,本縣定然上表請章,再為文才敘功!”
“大人客氣了!”馬文才回答一句,這才目送著唐運把李公甫留下後,又帶眾捕快離開。
“梁先生,那木像可藏好了!”便在梁山伯正自願自艾時,冷不防聽到耳邊傳來一語。
自以為隱密的事情,被他人一語揭穿,梁山伯的臉都白了。扭頭一看,卻是柳劍。柳劍是姬允的書僮,雖然好久沒見過姬允出現,但是柳劍卻一直都在書院中。
“梁先生,你猜那馬文才會不會查到你身上!”柳劍微笑道。
在梁山伯的眼中,柳劍那就是惡魔的微笑,其中隱含著刀劍寒霜。連忙矢口否認道,“你說的什麼木像,我不知道!”
“呵呵!”柳劍撇了撇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梁先生最好還是把木像藏好了,免得被苦主找上門來。到時候,上報刑部,秋後問斬,可就不妙了!”
說罷此話,柳劍揚長而去,只剩下梁山伯滿臉的陰沉不定。
“馬兄,你騙得我等好苦!”
祝英臺去盤問李秀娘時,寧採臣和朱孝廉卻找上了門。
聽到了寧採臣的埋怨,馬文才只能無奈報拳苦笑,“寧兄,小弟不是有意欺騙於你!”
“當然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嗎?”寧採臣擠了一下眼睛,全無以前見他時的那種刻板。
“採臣兄取笑了!”馬文才老臉微紅。猛然間醒悟起,祝英臺主動站起來相助自己,兩人的關系更近一步。他們兩人近一步,便證明梁祝之間的距離更遠,只可惜,現在祝英臺去詢問苦主,無法看到籠罩在她身上的天機氣運之力。
“文才兄,我們二人的協議可還作數?”朱孝廉說話依然不客氣,張問直問。
“自然作數。答應孝廉兄的事情,在下便是頭拱地,也得給你辦到!”馬文才連忙道,他有文鬼魏續相助,透過解試的把握已經有了十成十,自然也不願輕易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