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好像所有的事情就都風平浪靜了起來,餘恆很久都沒有去公園玩了,正好汽車也空著,於是今天下午的時候沈小婉就讓司機載著他們去公園玩。
沈小婉發現餘恆好像很喜歡公園邊上的那家畫廊,每次吵著要去公園,結果到了公園後就窩在公園邊上的畫廊不願意走了。
餘恆好像特別喜歡這些有著濃烈的色彩的畫作,上次看地毯也是一樣,既然餘恆這麼喜歡這些圖案,或許她可以幫餘恆請一位美術老師。
走的時候沈小婉買下了一副餘恆特別喜歡的油畫,說幫他在臥室的牆面上敲上一個釘子,然後把它掛起來,餘恆很開心,
畫廊的老闆告訴沈小婉這副畫的畫家還是一個學生,現在正在美院讀書,雖然她還是個學生但是她的畫作已經相當具有水準了。
這位畫家所創作的畫用色和構圖都很大膽,她的這種對色彩敏感,對筆觸和構圖的把控是業界少有的。
不過這個畫家家中條件就一般,所以才不得不賣畫來湊足學費的錢。
聽到這裡沈小婉想,這不就是她要找的可以給餘恆當老師的人嗎,於是她讓畫廊的老闆幫她去問問這位畫家,願不願意來餘公館教畫。
在畫廊中泡了整整一個下午,還買到了心怡的油畫,餘恆很開心,一邊哼著小曲兒,一路蹦蹦跳跳的跳進了餘公館。
餘恆心情好,沈小婉心情也就跟著好了起來,她一路跟在餘恆的身後看著他蹦蹦跳跳的,可剛一進屋就聽到了餘瑾年的怒喝聲。
餘瑾年在商海中沉沉浮浮幾十年了,好像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他,什麼事情都不會觸怒到他,永遠是一副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樣子。
沈小婉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由於剛才那一聲過於伶俐,再加上她剛一聽到餘瑾年的怒喝聲,那怒喝聲就戛然而止了,所以她想可能是真的聽錯了。
突然,樓上傳又傳來了餘恩博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然後就看到餘恩博滿臉不開心的從樓梯上下來。
不等沈小婉問明原因他就推門離開,只聽到汽車啟動的聲音,餘恆似乎也意識到了家中氛圍的奇怪,他問小婉發生了什麼,可小婉也不知道。
晚餐的時候餘恩博並沒有回來,沈小婉意識到家中的氣氛有些奇怪,餘瑾年的憤怒,餘夫人的憂心。
用完晚餐她打電話到巡捕房餘恩博的辦公室,想要問出個究竟,可是餘恩博的辦公室裡似乎沒有人。
這時候沈小婉想起餘瑾年那被燒掉的公寓,想必他現在應該又重新購置了公寓吧。
第二天有一個陌生的女學生按響了餘公館的電鈴,這個女學生穿的是最普通的學生服,留得是學生頭,五官說不上驚豔也算不上清秀,但有一種吸引人的特質。
這是沈小婉說不上來的一種特質,無論怎麼看都覺得平淡,但是卻又讓人無法挪開眼睛。
“請問您是餘家二少奶奶嗎?”女人怯生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