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隱宗宗門內,因為輕楊宗愈發強硬的態度,他們不得不正式開始商討這件事情,月隱宗的宗主看著自己面前的長老,簡單地說明了現在的情況,
“輕楊宗裡的事情諸位想必都已經知道了,這我也就不再多說,不過現在把輕楊宗攪得一團亂麻的人跑進了我月隱宗,輕楊宗方面想要派人進來,不知道諸位長老都是什麼看法。”
月隱宗的這些個長老聽後互相對視了一眼,交流了一下自己的看法後就由其大長老起身開口了,
“宗主,讓其他勢力進駐自己地盤是一種大忌,恐怕不妥。”
月隱宗的宗主揉了揉內心,不耐煩地說道,
“我當然知道是大忌,但是輕楊宗現在的態度越來越堅決,不想真的打起來的話,就不要說這些沒用的話了,
直說吧,我準備讓我月隱宗的人出面抓人,再挑幾個輕楊宗的人過來,只要保證自己力量的絕對優勢,便沒有什麼大問題,諸位可有意見?”
大長老和其他長老對視一眼,沉默片刻開口,
“輕楊宗要求,我們便去做,是不是有些太低人一等了?”
月隱宗宗主冷冷一笑,“這種時候就不要招惹瘋狗了,低人一等也只是暫時的,總比兩敗俱傷的好吧。”
這番話出來,月隱宗的長老都沒其他的話說了,拱手行禮,
“遵宗主令。”
……
月隱宗北部,一座名為隱城的旁邊小山上,渾身虛弱的侯延年如同一具斷了線的木偶一般隨意地躺在山體上,他的臉色依舊是蒼白異常,和死人無異,只有偶爾傳出的吐息聲才能證明他還活著。
許久之後,侯延年終於是有了一些力氣,掙扎著坐了起來靠在了身後的石壁上,自嘲似的笑笑,又自嘲似的開口,
“真是看得起我呀,我一個小偷居然也能配得上那麼大的陣仗,這輩子也算是值了。”
說完,侯延年咳嗽了幾聲,原本就被血跡佈滿的嘴角現在又多了些新鮮的血液流出,他隨意地將鮮血擦掉,然後又開始笑,
“早知道會變成現在這樣,當初就不該給輕楊宗面子了,直接偷他宗門去,起碼還不虧,哪像現在,就偷了點靈晶就差點死在那了。”
到了現在,侯延年依舊不明白輕楊宗為何如此大動干戈,不過他也懶得去想了,反正結果已經變成這樣,思考如何繼續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
“咳咳……”
侯延年又咳出了一些鮮血,他傷的確實太重了,原本可謂同境速度無敵的他現在連動一下都會覺得疼痛,五臟六腑像是被火焰灼燒一般,四肢和斷了無異,
但即便是這樣,侯延年都覺得自己才傷成這樣簡直是賺大了,當時那種景象,不死就是血賺,畢竟其中可有一位天門境界的強者追殺,侯延年的傷也是拜他所賜,
而且當時的那位輕楊宗的天門強者只是一揮手,沒有被直接命中,侯延年還是以至暗法則身體化為虛無躲避了大部分的衝擊,但還是一擊就讓他重傷。
不過侯延年也是覺得慶幸,幸虧自己挑了個和月隱宗距離最近的城池下手,當時重傷之後已經是跑到月隱宗地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