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雨澤把兩把槍收了起來,用一種無奈的笑容看著白凡:“算了。其實你已經不是完全屬於我了,我還非要你認我的身份幹什麼?”
“現在的雨澤,對你來說沒有什麼不一樣:只是一個你曾經喜歡過的女人而已,現在你喜歡的女人已經不只是我一個了,我又何必如此執著?”
看著雨澤的樣子,白凡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了。給你解釋一下:這我從那個空無邪哪裡離開之後,我就去了東瀛:那個時代中央國已經羸弱到了幾乎根本算不上是一個國家的程度了,而東瀛那邊比中央國要發達的多,是唯一一個能頂住西方的那些白皮人侵略的地方,當時我認為恐怕整個亞洲的未來都在東瀛,所有我就離開了中央國去了東瀛。這些年我都在東瀛,但是並沒有給東瀛人做什麼事,只是一直在哪裡而已。”
“最近我才知道了你在中央國重新現世的事情,於是我就來了。但是來了之後我卻發現:我似乎沒變,而你……白凡,你變了!”
這時候,雨澤的眼圈已經紅了。
白凡閉著眼睛,一句話也沒說。
“白凡,你變了!你真的變了!我不再是你的唯一了!你有那個什麼趙雨薇?還有那個叫做什麼孟童的女人對不對?還有沒有別的人?”
白凡無言以為。
“也許以後還會有對吧?如果我還不出現的話,也許在過幾年你就有下一代了!白凡!人最怕的考驗就是時間!不是麼?”
說道這裡,雨澤嘆了口氣。
“對不起,本來我以為我可以坦然面對的。但是……前幾天其實我就去了你的那個什麼白傢俬房菜館,當看到你的床上有別的女人的時候,我拼命的抑制住了想殺進去的沖動!”
“白凡,我不知道到底該如何面對你,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現在的自己。好吧,也許以後我們再也沒有任何關系,才是我們應該有的樣子吧。”
說著,雨澤搖了搖頭,轉身準備離開了。
淚水,無聲的從白凡的眼裡流了下來。
“另外,你在演唱會上唱的那首歌。真的很好聽:是麼?好多年沒見到你寫詩填詞了,你這方面的水平還是很好。不過,我覺得那詞已經不是給我寫的了。現在我聽著,覺得除了諷刺,沒有被的任何意義了。以後別唸了吧。”
看著白凡的淚水,雨澤的淚水也流了下來。
“百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意難忘。
千年時光,何處得秋霜?
縱使再見亦不識,那雙眸,空如涼。
世間沒有解情藥,天地換,日月霜。
見君入畫,唯有淚千行。
天地不老日月傷,縱複生,空悲涼。”
“白凡,我……”
雨澤沒說話,白凡卻輕輕的說道:“不管你是誰,謝謝你,讓我看到了雨澤的樣子。可惜,你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