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雨澤就成了我的徒弟，甚至像是我的女兒，在幾歲的時候就和我在一起，等於是我把她撫養長大的。”
“不知不覺之中，雨澤彷彿就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到了她逼我和她結婚的時候，我驚訝了，但是卻沒有拒絕：一半是因為她以死相逼，我知道她真的幹的出來。另外一部分，大概就是因為我自己覺得自己也確實需要有一個人陪伴了，那麼多年我也適應了她在我身邊，於是這段感情就這樣稀裡糊塗的開始了。”
“到現在想起來，我也很懷疑：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愛著她？不過請不要誤會我的意思：雨澤在我心裡一直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但是我一直以來分不清楚到底對她懷有的是一種感情？還是一種愛情？”
“這有什麼區別嗎？”趙雨薇也糊塗了。
“愛情和感情是不一樣的吧？”白凡想了想說道。
“但是白凡你這麼想：就算是你搞不清楚你對雨澤的感情，但是雨澤對你呢？那總是真的了吧？”
白凡拍了拍腦袋：“那麼，什麼樣子是真感情你能分辨嗎？明明知道我是有婦之夫，你也一頭紮進了我懷裡了？你這算是愛情？還是感情？”
趙雨薇已經徹底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自己還不是直接沖著白凡上了？才不管白凡是不是有老婆了呢。
“並且現在我最擔心的，其實和吞天擔心的一樣：為什麼我都做到了這地步了，雨澤還是沒有出現？特別是我在地下得到了她的資訊之後，為什麼她還是沒有出現呢？”
趙雨薇也沒辦法回答。
“雌雄雙槍，再加上雨澤本身的能力，只要一出現，自然應該把一切都攪得天翻地覆才對，可是這百年以來，卻沒有任何雨澤出世的資訊。”白凡嘆了口氣，感覺無限惆悵。
“那麼你……”
“沒什麼，趙雨薇，我已經600多歲了，其實我自己也明白：我不是個在這方面有多忠貞不渝的男人。我也喜歡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另外也喜歡有性格的女人，如果又有性格又漂亮……”
“你說司爽是不是？”趙雨薇很警惕的問道：“我想問一下：她現在要是這個樣子，被你實體化之後，能和你那個麼？”
白凡笑道：“聽說過很多被女鬼迷住，然後和女鬼那個啥，最後被吸幹精氣的事情吧？當然可以，並且比真人體驗還好：我聽別的鬼修說的。”
“那你是不是什麼時候就打算用司爽體驗一下？我知道你最喜歡這種型別的了！越是身世可憐的你越是喜歡對嗎？”
“那我何必去喜歡林靜？”
“臥槽你還喜歡林靜？是不是還有林思捷？你又打算什麼時候推倒？”
趙雨薇一下子就要掙脫懷抱大吼起來了，但是一瞬間彷彿又想起來了什麼，一下子又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生氣……不能大喊大叫……”
看著趙雨薇發窘的樣子，白凡心中大樂，一把把趙雨薇抱著滾到了邊上。
“別關燈！我不要黑燈瞎火的什麼都沒看清楚就失去第一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