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師算的上是道士的一個分支,這一類的人專門進行符法的研究,並且還研究如何用符法與人結合起來,算是研究的挺另類的。
這個職業最有名的人大概就是《水滸傳》裡面的神行太保戴宗:這家夥就是把符法貼在了自己的腳上,然後就可以日行千裡。
而這個叫做聶暢的家夥顯然也是精於此道:他用符法貼在自己的手腕和腳腕上就可以增加四肢的力量和靈活程度,這也算是符師戰鬥之前的標準套路了。
雖然說有些作弊的嫌疑,但是人家就是這個職業的,要那麼幹也無可厚非不是麼?
也確實是好久沒見過符師這個職業了,白凡饒有興趣的看了起來。
兩個人上場之後相互看了看,接著抱拳進行了行禮,等裁判敲鐘之後,雙方並沒有直接開打,而是先相互看著。
在對視了幾秒鐘之後,趙元先動手:直接向著聶暢抓了過去。
聶暢用極其靈活的身法避開,然後雙手又向著趙元的胸口抓,兩個人都想要扭住對方然後佔據優勢。但是顯然兩個人戰鬥起來感覺都有些別扭:聶暢的符法雖然不錯,但是顯然功力不是很到位:給自己的力量‘加成’不是很多,而趙元是用器械的,徒手格鬥看樣子也不行。
兩個人就這麼相互懟,看起來就像是鬥雞。
“這個家夥是個符師,但是顯然靈符的質量不是很好。”白凡搖了搖頭。
五百年過去了,白凡發現了一個問題:很多陰陽學的東西似都在退化:比自己沉睡之前的水平要差了很多。
不過這兩個人的戰鬥卻讓白凡發現另外一點:那就是兩個人都非常的認真,並且目光也非常的堅毅。
雖然水平並不好,但是這確實是這兩個人能拿出來的最高水平了。
看著有些好奇,白凡直接派了兩個鑽心鬼進入了兩人的身體,然後在一瞬間搞清楚了兩個人的具體狀況。
首先是趙元的。
趙元的家是在天都的遠郊一個貧窮的小山村裡:一個有些稚嫩,大概只有十二三歲的少年在一一所殘破的小平房面前,揮舞著一杆大槍。
那杆槍長度長度至少有三米,槍頭散發著一絲絲的寒光,而槍身有小手臂一般的粗細,纏滿了布條以增加摩擦力。
少年捏住槍尖,猛的向前狠狠一戳,一個蛟龍探海力若千鈞!
整把槍在少年這猛的一戳之下,在空氣中發出了一聲龍吟一般的顫動。
“小元,不錯。”
看著少年的這一槍的力道,坐在破屋前的一個中年人微笑點頭。
中年人又黑又瘦,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在工地上做工的苦力,更麻煩的是他的一隻手也已經沒有了。
“父親……”還是少年的趙元皺著眉頭把槍放下,然後看著中年人說道:“我明明有一身的力氣,村頭的老周就是不願意帶我去打工,否則我們怎麼會靠著那麼點低保吃飯?我去工地幹活,我的力氣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