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幸睡到中午兩點多得時候才醒,她是被餓醒的,醒來的時候全身痠痛。阿守不在屋子裡,窗簾拉著。門也關著,屋子裡光線不強。
杜幸試著翻一個身,骨頭像散了架一樣痛,她平躺好,盯著屋頂看了好一會兒。
屁股挨著床褥,腰部空虛出好一塊,沒有實物支著,腰痠的難受。她再次試著翻身,趴在床上,伸出胳膊,抱著枕頭。
這才有機會大喘氣,她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腦子裡一團亂麻,心裡很亂,她告誡自己對於阿守的親近,自己應該是很抗拒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身體卻會那麼沉迷,好像是下意識的,她沒有免疫了,對於阿守,她要怎麼辦,只有在事後,杜幸才會後悔。
杜幸埋頭在枕頭好一會兒,阿守推門進來。
杜幸聽到聲音,卻沒有動,阿守端著一盆剛打上來的井水,看杜幸一頭長發披散後背,兩邊的垂在臉邊,遮擋住杜幸的大半臉頰,讓本來就小的臉,只有在頭發的空隙,才看得見點點弧度。烏黑順滑,妖冶慵懶,讓阿守迷了眼睛。
他把盆子放在架子上,“醒了。”
杜幸點了點頭,從阿守這個角度看過去,只有烏黑順滑的頭發,隨著杜幸的動作,輕微的一晃動。
阿守坐在床邊 ,床邊一陷,杜幸把頭微微偏一下。
阿守撫摸著杜幸露在外面雪白的肩頭,入手一片冰涼:“餓不餓?要不要吃點飯,阿媽把飯做好了。”
杜幸其實很餓,可是聽到阿守用這麼輕快地語氣跟自己說話,就是不想搭理阿守,她這邊還和阿守生著氣呢。
“哼”
阿守笑了,把手伸進被子,順著杜幸的背,滑到杜幸的腰。
“難受?”說著就給杜幸揉了起來,阿守力氣重,放在杜幸腰部得手又有力度又溫暖,杜幸被壓得氣息微亂,但是很舒服,她不想動,把臉往枕頭裡埋了埋,也沒有回答阿守。
感覺到杜幸肌肉的放鬆,阿守望著杜幸揉了好一會兒。看杜幸都快睡著了。
他順著腰線,把手挪到杜幸的屁股,在最柔軟的臀肉就是一把。
“啊”杜幸被突如其來的力道嚇到。她沒有想到阿守這麼不要臉,大白天的還這樣。她躲著阿守,卷著被子往裡面一滾。
睜大眼睛,等著阿守:“幹嘛?”
被子被杜幸卷著,全部裹在了身上,跪坐在床上,這才看到床單上全部都是阿守的痕跡,這裡一片,哪裡一片,在棉布床單上,那麼明顯。
杜幸呼吸一滯,突然就有點委屈,阿守太壞了,完全都不顧自己的感受,昨晚,她一直求他,阿守完全不在意杜幸,只是一味地索求,現在好了,他是舒服了,可她自己呢?杜幸越想越難受,眼眶立馬濕潤。
看過去的時候淚眼朦朧,滿臉的可憐,就像是一個唄拋棄的小孩一樣無助。
阿守心裡一揪,往床裡面挪了挪,“這是怎麼了,咋的還哭了?”
杜幸撇著嘴巴,朝著阿守控訴:“我難受,我不舒服,你怎麼那麼壞。”
豆大的淚珠拴著臉頰滑落。
阿守蹬掉腳上的鞋子,盤腿坐到杜幸面前,把杜幸放在自己腿上,摸了摸杜幸杜幸的額頭:“難受?哪裡難受了?你感覺熱嗎?”
杜幸不說話,阿守擦著杜幸臉上的淚水。怎麼止都止不住。鬧著脾氣,拉下阿守在臉上的手。
阿守又問:“哪裡不舒服?”阿守怕杜幸發熱,畢竟有過這樣的一次經歷,阿守還是有點後怕?
杜幸沒有回答,阿守低頭看過去,長發遮掩的脖頸山鮮紅的牙印,他突然腦子就轉過了彎兒。
他在哪裡親了一下,“昨晚不舒服嗎 ?”把下巴放在杜幸的肩膀上,看杜幸的眼睛。
杜幸要氣死了,阿守抱著自己,彎著背,杜幸一把掐住阿守露在外面的胳膊:“你這樣痛不痛,你怎麼這麼狠,你昨晚…….我後面明明……….”杜幸氣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她說不出那些話,只是一個勁的在鼻孔出氣,那些委屈都被阿守氣的只剩下憤怒了。
阿守在杜幸脖頸李揚起嘴角,“好好好,我錯了,下次一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