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杜幸還在睡覺。被“哐當”一聲巨大的關門聲吵醒。
杜幸剛翻身坐起,就看到阿守滿臉怒氣的沖進來。
杜幸迷迷糊糊的問:“怎麼了?”
阿守沒有回答杜幸的問題,轉身鎖上了門。就大步朝著杜幸走了過來。
杜幸不明所以的看著阿守,搞不懂阿守突然這是怎麼了,他渾身上下都顯示著不正常,怒氣沖沖的。杜幸突然一下子就想到了阿守上次打那個小偷的場景,一腳就把那個小偷踹的飛出去很遠。被阿守的氣場嚇到,杜幸不由往床裡面縮了縮。
“你怎麼了?莫名其妙的生什麼氣?”
院子裡有人說話,聲音沸沸揚揚,好像有很多人。杜幸心裡一驚。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心裡想到的事情。
她轉身就往窗戶那裡爬過去,可還沒有爬到窗戶那裡,就被人一把抓住腳踝,拖到後面。
阿守反應極快,抓著杜幸的腳腕子一下把她拖到後面,瞬間扯上了窗簾。不等杜幸大聲呼救,就一把捂住杜幸的嘴巴。阿守應該是很著急了,一點都沒有注意,用的力氣極大,一把拍在杜幸的臉上,捂的杜幸臉熱辣辣的疼。
屋子瞬間暗了下來,杜幸就留下了眼淚,她想,阿守還是發現了,所以才這麼生氣。杜幸嘴巴裡“嗚嗚嗚”的,不知道是在哭還呼救,心裡又著急又氣憤。
阿守的手很大,不禁捂住了杜幸的嘴巴,還捂住了杜幸的鼻子,杜幸呼吸不上來,極力的搖著頭,想掙紮著呼吸。
阿守低頭看一眼杜幸,把手往下移了移,露出杜幸的鼻孔。杜幸得到新鮮空氣,猛地吸了幾口氣。
感覺沒有那難受了。杜幸才大力掙紮起來。阿守一手捂著杜幸的嘴巴,一手攬折杜幸,把她緊緊地控制在懷裡。
杜幸根本不能撼動他半分,視線早已一片模糊,可是她怎麼甘心,這可能是她唯一的一次逃跑機會了。他不能失去。一定不能。
院子裡還有人在問:“阿守什麼時候娶得媳婦?”。
又有人回答著說:“很久了,剛好兩人都不在家,等阿守回來,肯定會讓阿守帶著媳婦去看您老人家的。”
“對啊,您看您每天都這麼忙,還要擔心阿守的事,走走走,管阿守做什麼,我家裡剛好有我小姨子從城裡帶來的好酒,讓我老婆炒兩個菜,我們喝酒去。。。。。”
杜幸要瘋了,怎麼可以,他們不能走,她不知道來的是誰。可是這人說的是方言,應該是他們村的人,這說明她的求救訊號是已經發出去了,已經有人開始調查了。
但是他們居然要去喝酒,杜幸在心裡吶喊著:“不要走,不要走。”
她拼盡了全部力氣,使勁的反抗者阿守的禁錮。
杜幸抱著寧死一搏的心態,不管不顧的掙紮。這樣的杜幸就像一頭發怒的小獅子,盡然在阿守的懷中,真的有松動的趨勢。
阿守用了更大的力氣禁錮,杜幸就用更大的力氣反抗。
杜幸用指甲狠狠的掐著阿守的手臂,狠狠的扯阿守捂著自己嘴巴的手。
就在杜幸快要掙脫的時候,阿守又託著杜幸的脖子,把她壓在床上。
這樣的動作更利於控制杜幸。阿守狠狠的壓著杜幸,就像一把釘子,把杜幸訂在床板上。杜幸趴在床上聽著那些人寒暄著要去喝酒。
杜幸著急的踢著腿,想踹倒放在床上的木桌,發出響動,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可是勾了幾次,都沒有碰到。
杜幸只好改變策略,用腳踢床頭。阿守立馬就懂了杜幸的意圖,他把腿繞下去,纏起杜幸的腿。
杜幸不甘心的使勁動了動,可是扯動了大腿的肌肉,疼得她倒抽一口氣。
杜幸像麻花一樣,被阿守你死死的壓在床上,她使勁弓背,想反抗阿守,可是隻要她一用力氣,阿守就用更大的力氣壓制她。
杜幸不甘心啊,嘴裡一直嗚嗚的哭著,鼻涕眼淚流了阿守一手。
外面是白天。屋子裡卻是黑夜,外面氛圍輕松,屋子裡卻劍拔弩張。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全程只有杜幸的嗚咽聲。一個用盡生命反抗者離開,一個用盡生命壓制的想要挽留。
院子裡的聲音漸漸小去,她聽到那些人說笑著走遠。阿媽從外面關上了門,跟著那些人,不知道去了誰家。
家裡一下子安靜下來。
杜幸絕望了,一下子沒有了全部力氣,像一灘爛泥一樣被阿守壓著,嘴巴還是一直哭著。她恨死阿守了。怎麼會這樣,這一切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會。杜幸才感覺到了疼,撕心裂肺的疼,阿守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勁。壓得杜幸的肺陣陣刺痛。杜幸想:“自己這不會是骨折了吧。”
她搖頭,示意阿守放開自己,可阿守還是不為所動,就這樣控制著杜幸。
作者有話要說:
居然還沒有結局,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