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的時候杜幸終於可以出月子了,在屋子裡熬了一個月杜幸感覺自己都快要瘋了。
在這裡四月的天氣本來就已經很熱了,但是阿守怕杜幸在月子裡受了涼。落下病根子。一直在屋子裡燒著火。
屋子裡又悶又昏暗的,簡直快把杜幸要給逼瘋了。
杜幸從自己箱子裡找了一個小吊帶出來,阿守覺得太薄了,怕杜幸受涼,又翻了翻,給杜幸找了一個毛衣,杜幸不幹,死活不穿,阿守沒得辦法,只好找了自己的衣服,一個比較厚一點的半袖給杜幸穿,衣服雖然又長又寬,索性穿著還比較舒服,杜幸才勉勉強強的答應,但有的時候杜幸還是感覺有點熱,她索性不穿自己的褲子,就穿著阿守的長衣服。
阿守剛進門就看到杜幸彎腰抱孩子,白花花的大腿在自己眼前晃,啊守步子一頓,走到杜幸面前。
“倖幸,你怎麼不穿褲子。”
杜幸看也不看阿守:“熱”
阿守說:“那我給你找一個薄一點的褲子你穿著,不然……….”
杜幸不等阿守把話說完:“不穿。”
阿守低頭,盯著杜幸的腿看了好一會兒,才默默的轉身出去。
再回來的時候,手裡拎了一個短褲。杜幸剛把孩子哄睡著,看到阿守這樣,立馬明白了阿守的意思。
她不想搭理阿守,阿守耐著性子,把杜幸拉到床邊,:“倖幸,聽話,穿上好不好。”
杜幸還是賭氣:“不穿,你自己去穿。”
阿守知道杜幸在賭氣,她親親杜幸:“聽話,這裡的天氣潮,你現在不穿,以後拉下病根子,罪可是要你自己受的。”
杜幸不在搭理阿守,阿守摸了摸杜幸的大腿,涼涼的,滑滑的。他忍不住捏了捏。
杜幸氣惱的回頭瞪著阿守,阿守的目光還停留在自己腿上。
感覺到杜幸的羞惱,阿守說:“穿上,你這樣和光著身子在我身邊晃有什麼區別,你剛生完孩子,我們又不能……..”
杜幸狠狠的掐了阿守。阻止了他下面要說的話。
衣服是聽話的穿了,可杜幸還是熱,有時候只要阿守一走出房間門,杜幸就把厚厚的門簾掛起來,讓外面的風進來。門簾又厚又重門還高,杜幸跳了好幾次才把門簾掛到門上。
阿守聽見動靜,回頭看見屋門開著,門簾子還打的那麼開。兩三步又坐過來。伸手就把杜幸好不容易掛上去的門簾一把扯了下來。
杜幸氣壞了,走到阿守面前,氣呼呼的和他理論:“你給我掛起來,我好不容易掛上去的,你幹嘛又放下來。”
阿守捏住杜幸要拍他的手:“有風,坐月子的人不能吹風,要是這個時候受了涼,以後落下病根子有你受的。”
杜幸:“病根子,病根子,哪裡有那麼多的病根子。不行,你給我掛起來,我都要熱死了,坐在屋子裡的又不是你,你當然不熱了,再說了,你要是熱了都可以出去涼快,你都不要我出去。”
阿守無奈:“說什麼傻話,我這都不是為你好。聽話,再有幾天出了月子就好了。都受了這麼久了害怕最後的這幾天嗎?”說著摸了摸杜幸的腦袋,拉著杜幸往床邊走。
杜幸知道自己說的是氣話,阿守是個很怕熱的人,以前的時候杜幸就知道,自己冷的都恨不得鑽到被窩裡不出來,阿守還穿一個背心,可能也跟體質有關,那樣的阿守還是不閑冷,手心的溫度總是熱的。
自從杜幸生了孩子,阿守就在屋子裡一直照顧著杜幸,杜幸就沒有看見過阿守穿過上衣。半夜阿守總會被熱醒,一身的汗。杜幸晚上睡得不踏實,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阿守悄悄的出去。過幾分鐘又進來,頭發濕漉漉的,上半身還有沒有擦幹的水。
杜幸知道阿守這是出去沖澡去了,她掙紮著坐起來:“要不你去阿媽那屋睡吧,我一個人可以的,你看你熱的。”
阿守躺會床上,扶著杜幸的背輕輕把她放進臂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