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幸明顯感覺到阿守的動作一頓,杜幸有點不好意思,按理說,不管杜幸願不願意,在阿守的心裡,杜幸已經是他實打實的老婆了。兩個人同床共枕已經這麼久,該知道的都應該已將都知道了,該看的早已經瞭然於心了,可是這樣被阿守盯著看杜幸還是感覺有點別扭。
杜幸想了一下,拉著自己的衣襟,想坐起來。阿守沒有給杜幸得逞,她輕輕地按著杜幸的肩膀,只是微微的用力,杜幸就沒有力氣反抗了,畢竟挺著一個大肚子躺在床上,杜幸的靈活程度明顯不如站著的時候。
杜幸腰上使了一下力氣,想反抗一下,可是還是於事無補。
阿守完全不把杜幸的小反抗放在心上,臉上帶著笑,看著杜幸的小掙紮,繼續著手上的動作。阿守用熱熱的毛巾慢慢的擦著杜幸的脖子,胸口,好像是對待一件珍寶那樣溫柔小心。
杜幸心裡放空躺在床上,任阿守對自己作威作福。她感受到阿守的溫柔和仔細。阿守的毛巾在杜幸的胸口一直留戀了很久,好一會兒,才慢慢的挪向杜幸微微突起的肚子上,熱熱的毛巾接觸著面板,杜幸漸漸地就有了睏意。
阿守擦完了上身,拿了被子幫杜幸遮起了上半身,又去脫杜幸的褲子杜幸都要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被這突然地動作嚇著了,她猛地睜開了眼睛。
杜幸知道了阿守的目的,其實她的心裡是極力反抗的,可是想到自己手無縛雞之力,根本就鬥不過阿守,她強忍著沒有去拉被阿守脫掉的褲子。
阿守在盆裡淘了毛巾,可能是感覺水溫有點低,又從爐子上拿來了那個熱水壺,往盆裡又加了一點熱水。重新再熱水裡洗了一下毛巾。
全程杜幸都閉著眼睛,假裝自己睡著了,她聽著阿守加了熱水,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的試著水溫。阿守又仔細的給杜幸擦了下身,他輕輕地分開杜幸的雙腿,仔細的擦了大腿內側,一點一點往裡,又一點一點往下。仔細認真。
杜幸不知道阿守當時在想什麼,可是那個時候的杜幸是極度的不淡定的。她聽到了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彷彿躁動的要穿破胸腔,傾巢而出。她覺到自己的臉上很熱,她怕被阿守發現,裝作睡著時的小動作那樣,慢慢的抬起手,用胳膊遮著自己的臉。她不想讓阿守看到這樣的自己。
如果讓他看到,阿守肯定會以為是杜幸為自己這樣的舉止害羞,一想到阿守因為這個的笑臉,杜幸想,絕對不能阿守看到自己害羞。
阿守給杜幸擦完身子,把杜幸蓋得嚴嚴實實,轉身就這水洗了把臉,聲響很大,水花都濺了一地。阿守把屋子裡的椅子,架子收拾好,鎖好門窗,躺在床上,過了幾分鐘,又起身給爐子裡加了一些柴,走到門口把門上的窗戶開啟一個小縫,搖了搖,確定不會掉下來以後。才又回到了床上。
杜幸早已不是剛才那個仰躺的姿勢,聽到阿守剛剛在洗臉的時候,杜幸趕緊轉身面朝裡側睡著。阿守做的一切杜幸都聽的見。雖然全程杜幸都閉著眼睛,可杜幸就是能想象到阿守所有的動作。
阿守關了燈,屋子裡黑乎乎的一片。杜幸睜開眼睛,盡管什麼都看不見,杜幸還是聽見阿守在自己後面嘻嘻索索的脫衣服聲音,她都可以想得到阿守抬手脫掉自己的長袖,因為胳膊伸起的緣故,阿守肚子上的肌肉肯定是一塊一塊的。杜幸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阿守的一切。她不要把阿守所有的動作和所有習慣都瞭然於心,她不要熟悉阿守。
阿守脫了衣服,鑽進被窩,杜幸還是剛剛擦完澡的那樣,渾身□□的躺在被子裡,阿守把手放到前面,伸手摸著杜幸的胸部,一瞬,又出了被窩,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複又進了被窩。
兩個人什麼都麼有穿,阿守緊緊地抱著杜幸,與杜幸肌膚相貼,感覺著這美妙的一切。阿守感覺還是不夠,他又往杜幸的旁邊湊了湊,更近的貼著杜幸。
更近的湊近,讓杜幸一下子感覺到了阿守的異樣,剛剛阿守洗臉的時候,杜幸就知道會這樣,她再也不能強裝鎮定了,她不安的動了動,阿守抱得更緊了。下身緊緊地貼著杜幸,還在杜幸的屁股上蹭了蹭。杜幸很是尷尬,她現在還懷著孩子呢,她不知道阿守要幹什麼。她抬手使勁的拍了拍阿守箍在自己胸部的手,杜幸大著肚子,阿守不敢對杜幸的肚子使力氣,只是緊緊地抱著杜幸的胸口,杜幸使勁的扳阿守的手,可是阿守不僅沒有鬆手,還更加放肆的再杜幸的身上蹭著。
阿守的臉埋在杜幸的長發裡,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喘著粗氣,“倖幸”
“不行,我現在還懷著孩子呢。”杜幸極力拒絕。
阿守一手抄著杜幸的腋窩,一手穿過杜幸的大腿,把杜幸一把往上提了一下,杜幸沒有準備,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的一聲低呼。她狠狠的掐了阿守的胳膊一下。
這個位置更讓杜幸難受,阿守剛好在杜幸腿的位置,她怕自己和阿守真的會發生什麼。
“不行,不行的阿守,不可以這樣……”杜幸已經不知道要怎麼阻止阿守了,只是一個勁的給阿守說著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