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幸故作輕松的說“拜託,我好歹還是一個上過學的大學生好不好,我爸爸媽媽死老師,從小就開始教我讀書認字了好不好,這點東西我還是知道的。”
阿守不知道杜幸說的到底是不是實話,到底是有人告訴她這裡是南方還是真的是自己猜出來的。他腦子裡有點亂,杜幸剛剛還提到了自己的爸爸媽媽,這是杜幸第一次提到自己的父母,阿守不知道要怎麼接杜幸的話,他只是從心底湧出一股子悲傷。
“倖幸,那你嫌棄我沒有讀過書嗎?”
“你沒有讀過書嗎?我看你那天還寫字呢?”
“讀到初一就沒有再讀書了,那個時候剛好阿爸去世了,家裡沒有多餘的錢,在說家裡的活阿媽一個人也忙不過來,我就沒有去學校了。”
“那時候那多大啊?”
“十四。”
這是個悲傷地話題,杜幸不想在說下去。她閉著眼睛深深地呼吸了兩下。“這裡空氣還蠻好的嘛。”
“恩。”阿守可能還沉靜在剛剛的悲傷氣氛中。
後來。兩個人在沉默中走了一會兒,杜幸莫名覺得這樣居然還有一點小小的浪漫。她趴在阿守的背上,輕輕地哼起歌來。
“倖幸,你唱的真好聽。”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杜幸自己說完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阿守聽著杜幸開心的笑著,也跟著笑起來。隨著杜幸的笑聲輕輕地哼唱起來。
阿守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唱的應該是老歌。杜幸沒有聽過。
一首哼完了“馬馬虎虎吧”杜幸笑著和阿守這樣說,
阿守把杜幸往上顛了顛,兩個人隨意聊著天,繼續往前走著。
走過了一條細細長長的鄉村小路。在盡頭的一片農田裡。突然竄出來一個女的。因為那片天理種著比較高的農作物,杜幸都沒有注意到。
應該和阿守是認識的,阿守看到她的時候腳步都慢了。
女人不高,紮著一個長辮子,長長的垂在腦袋後面。離得遠,杜幸看不清女人長得什麼樣,挎著一個籃子。看到阿守和杜幸過來。也放慢了自己的腳步。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我承認我是一個存不住稿子的人,那就提前發了吧,希望你們喜歡,今天突然發現居然有人給我投餵了營養液,真的是受寵若驚啊,我往後翻了翻,發現應該是很早以前的了,謝謝小夥伴。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