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是在第二天醒的,她醒的時候我正在田裡幹活,晚上回到家裡,阿媽告訴我女娃醒咯,我也很高興,想到房間裡去看看她,可怕又嚇到她。阿媽也說,“閨女現在心情不好,過幾天再去看她。”我想也是。
第三天晚上,阿媽送飯的時候我就在窗戶外面看著她,天這麼黑,她肯定看不清我長什麼樣子。我看她坐在炕沿,聽到阿媽的開鎖聲,貓著腰偷偷跑到門後面,我趕緊咳嗽了幾聲給阿媽訊號,她也發現了我,轉頭看了我一眼,可能是覺得自己跑不出去,又走到炕邊坐好,等著母親送飯,我特意囑咐阿媽別鎖門,我站在門後的陰影裡觀察她,看著她警惕的盯著阿媽,又看看我,看到阿媽轉身出去的時候,站起來跟阿媽講條件。當她問她是怎麼到這裡來的,我覺得有必要告訴她她是怎麼來的,好讓她認清楚狀況,不要再想著逃跑了,我像母親點了點頭,我覺得她真的是個很聰明的人,阿媽那麼能說會道的人都被她說的啞口無言,落荒而逃,真是個古靈精怪的丫頭啊。不出所料,阿媽鎖門之後,傳來了砸碗的聲音,我考慮著要不要再給她送一碗飯進去,阿媽說“女娃現在在氣頭上,肯定不會吃的,就這樣吧。”我在窗戶邊又看了她一下。
一連五天了,女娃都是砸東西,又哭又鬧的,嗓子都喊啞了,我到鎮上買了幾個雞蛋,讓阿媽做飯的時候給她加上,每次進去送飯,都是求著阿媽讓阿媽放了她,阿媽也勸過她好幾回“這也是個倔姑娘啊,守兒啊,你以後可得順著她點啊。”不用娘說,我也知道,我肯定會對她好的。每天晚上我回到家,都會看到她站在窗戶邊,似乎在盯著我看,我有點不好意思,轉身背對著她。
距離我的三十歲生日還有三天,照著瞎子叔說的,我得守女娃三天,當我推門進去的時候,女娃一下子警惕了,小鹿一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縮在炕角裡,我剛走兩步,她就大喊著讓我別過來,我也聽話的站住了,我覺得她怕我,我告訴她不用怕我,我們以後是要做夫妻的,我會好好待她,只要她肯留下來,給我生個崽兒,我不會讓她幹一下活,肯定把她養的白白胖胖的。可是,她還是喊著讓我別過去,我尋思著,算了吧,今晚還是睡地上吧,別嚇到她,這個鬼丫頭,在我轉身取被褥的時候想跑出屋子,我肯定不讓她出去,看著她在我胸膛哭喊著,我心裡也不是滋味,我抱起她,把她放在炕上,,我鎖了門,假裝自己睡著了,其實聽著她的動作,好久,我抬頭,看到這個可憐的姑娘,已經縮排被子睡著了。我守了她三天,在第三天的晚上,我想告訴她,明天就是我三十歲生日了,我要娶她了,可是她好像並不想聽,我想“好吧,就讓她今晚睡個好覺吧”。
第二天,阿媽給她送了肉菜加喜饃,這是我們村的習俗,每個要嫁人的新娘子必須吃這種早飯。
我知道飯裡加了料,那是瞎子叔給我的,女娃吃了飯之後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村裡的女人們進去佈置房間,二嬸進去給新娘子洗澡,按照規定,新郎在結婚早上是不能見新娘的,我也只能跟著阿亮他們打雜。
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婚禮開始了,這是我們村裡的小婚禮,沒有那麼多習俗,喊村裡的人來吃個飯,放一串鞭炮,告訴村理人,誰誰誰娶了老婆,以前是看著別人這麼辦,現在也到我了。
圍在我屋子窗戶的幾個孩子,笑嘻嘻的說新娘子醒了,小侄子跑過來說。“叔叔,,叔叔,嬸嬸好俊啊,”一桌子的人都笑了,二嬸說“不止俊,還很白呢,嬌嬌嫩嫩的,阿守啊你可得悠著點,別看人家長的好看,就下手沒輕重啊,被窩裡的事,可不能當饅頭吃啊。”
“我們阿守也很俊的,想當年鎮裡頭的秀麗還要嫁給他呢,可是我們阿守看不上,這個女娃肯定也會被阿守迷倒的,尤其是晚上啊,阿守啊,別慫啊,攢了三十年的種子,可別一晚上就撒完了啊,,啊哈哈哈”阿亮大聲吆喝著。
一會,瞎子叔被請了過來,他給了我一塊白色的綢布,說是接處子血用的,聽到這裡,大家又笑了起來。
大家一直笑鬧到下午六點多,我跟阿媽才放了送客的鞭炮,然後我幫阿媽收拾完院子,再到廚房裡打水擦了身子,才穿著衣服去我的屋子。
我反手鎖上門,喊了一聲媳婦,聽見她哭的傷心,我走到炕邊,看著她淚眼汪汪的,盯著我看,雪白的肩膀沒有被蓋嚴實,露出白花花的胸前一片。
血氣叫囂著向下身湧入,幾乎是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就硬了,陰陰發痛,我從上衣口袋裡掏出那塊白布,放在她的枕頭邊,雪白的布和她的烏發一起,沖擊著我的眼球。我麻利的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我知道她動不了,這樣也好,會少受一點苦。
我趴在她身上,她驚恐的盯著我,像一頭迷失的小鹿,搖著頭,對我說不要,我告訴自己,一定不能心軟,她馬上就是你的媳婦了。我想我要思考怎麼樣才能讓她少受點痛苦。
她可真軟啊,又白又軟,胸前的兩團壓在我的胸膛上,讓我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我把頭埋在她的脖子裡,深吸了一口氣,狠狠的吻了下去。她嗚咽的更大聲了,居然還有力氣推我,我握住她的手,帶著她一起感受她的線條。
她渾身上下染發著一股香味,我狠吸了一口她的□□,她猛的一哆嗦,我覺得時間夠了,我忍不了了,再不快點,自己快要爆炸了,我撐起身子,拿著白布放到她屁股下面,離開兩團的胸膛是寂寞的,我立馬又府下身子,感受那種柔軟,我擠進她的雙退裡,用自己的小兄弟噌她,我怕她疼,感覺她有了反應。
我又低頭去親她的嘴巴,小丫頭居然不配合,我不管不顧的把舌頭伸了進去,吸著她的舌頭,小丫頭口水都從嘴巴裡流出來了,我大口大口的吞完了。一邊親著她,一邊讓自己的兄弟進去,可這丫頭太緊了,我不得不抓住他的屁股,狠狠用力,她懵的一夾,差點要了我的命。舌頭也從我嘴裡出來,一下子咬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感覺我不能控制我自己了,脖子的疼痛,與下身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讓我感覺到達人生的巔峰,我狠狠用力沖刺起來。她還是有點抗拒,我只能穿過她的腋窩控制著她。
我知道自己不能這麼用力,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覺得不夠,怎麼樣都不夠擁有她,我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我不停親她,想減少她的痛苦。當我終於在她體內釋放,我感覺自己的人生真的是圓滿了,就算是讓我現在去死,我也願意。
“媳婦兒,”我喊她,她沒有答複,,我想下去開燈,我怕剛剛那麼沖動傷到了她,昏黃的燈光照著她雪白的身子,她一動不動,就保持著剛剛我在她體內的姿勢,我跪在炕沿看著她,我看到她輕微轉頭看了一下我,我想,她可能是看到我不老實的小兄弟了吧,立馬閉上了眼睛,用胳膊壓著。
我抽出那個白布,上面有血跡,還有我下身的東西,我拿起她擦了擦她的下面,又看到哪裡流出來我射進去的東西,哪裡紅腫著,自己剛剛果然是沖動了
“疼嗎”我沒想到她會給我一腳,接著又一下子趴到我身上,我又硬了,好吧,她只是想逃跑,雖然知道她跑不了,我還是把她逮了回來,我控制著她的胳膊,小丫頭就用指甲抓我的大腿,我把她放到炕上,看著自己血淋淋的大腿,我覺得有必要補償一下自己,於是壓著她又來了一次。
事後,我又問她“疼嗎?”
她睜開眼睛,大聲喊著“你發瘋的時候怎麼不想我疼不疼。畜牲”說完,就背對著我。我想,我最終還是弄疼了她,我從後面抱著她,給她按摩下面,小丫頭反抗無效後,密密乎乎的睡著了。我沒敢睡,我怕睡著一覺醒來,屬於我的美好一下子就不見了,我趁著她睡著,抹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她寧寧轉醒,趁著她迷糊,我想問問她叫什麼名字,小丫頭嘴嚴,沒告訴我,我告訴她我叫阿守。
半夜,看著她優美的背影,我又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我把下面慢慢噌進去。親吻著她的背,我沒想到小丫頭這麼敏感,居然就醒了,醒了就醒了吧。我控制住了她,動作起來,不過她喊救命的時候嚇了一大跳。我怕阿媽聽到,&039;我馬上捂住她的嘴,她反抗一下,我就用力頂她一下,一次比一次用力。小丫頭到最後動情了,她把脖子靠在我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喘氣,雪白的小白兔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這嬌媚的動作讓我心頭一把火,我翻身壓在她上面,狠狠的來了一次。
早晨起床,小丫頭還在睡,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我忍不住親了親,我用被子蓋好她,拿起那塊白布出了門,我吧它交給阿媽,讓她逢到我的枕頭裡。阿媽盯著我的脖子看了好久才去逢了。
去地裡幹活的時候,我從來沒有感到這麼有力氣過,想到小丫頭的身體,我渾身就有使不完的勁兒。
中午,阿亮路過我家田埂,看著我背上的抓痕,眼神曖昧的問“守兒啊,啥子感受,女人的滋味美妙嗎?你看你這背上脖子上的,沒少折騰人家吧……”阿守憨憨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