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都在下雨,阿守一直沒有出門幹活,天天呆在房間裡,總是找機會和杜幸說話,杜幸很不耐煩,每次都很敷衍的回答他,阿守也不生氣,樂呵呵的伺候著杜幸的一日三餐。
杜幸這幾天心情很不好,本以為知道了自己的行李箱在阿守這裡就可以得到自己的手機打電話求救,雖說上次阿守遵守諾言把行李箱從她阿媽的房間拿了過來,但是杜幸已經把行李箱翻遍了,就是沒有找到自己的手機。阿守看她翻的滿地的衣服,知道她在找東西。
“你是找你在腳上那個鏈子嗎?如果你是找那個就不用找了,我們當時的錢不夠,人販子把你腳上的鏈子拿走了。那個鏈子對你很重要嗎?”
“對,那是別人給我買的生日禮物,對我很重要。”杜幸心裡想著其他事。
“那……那你先別著急,我明天到鎮上把家裡曬得野菜賣了,再給你買一個一模一樣的吧,”
杜幸抬頭看了看阿守,嘆了口氣,“不用了,不用買了,即使你買回來了,也不是我以前的那個了,意義不同的”
阿守看起來很自責,好像被人拿走了鏈子是他的錯“我不知道那個鏈子對你那麼重要,不然……不然我肯定不會讓別人拿走的”
“阿守,除了這個行李箱你還有我的其他東西嗎?書包什麼的有嗎?”
“沒有,就只有這一箱子衣服。”
杜幸氣餒的坐到床邊。沒有找到手機她只能照著原先的計劃行事。
晚上阿守給杜幸端來洗腳水,看著她洗完腳,又給了她一瓶不知道什麼牌子的藥膏。
“你把這個抹在腿上吧,南方和北方不同,在這裡很潮的,阿媽說怕你受不了這裡的潮氣,讓你提前預防著,不然到了冬天腿會很疼的。”
是這樣的,杜幸以前沒有來過南方,在她心中,南方是不冷的。可現在到了這裡真的是體驗到了一場秋雨一場寒的感覺了,這裡的天氣不像北方那麼四季分明。下過雨之後明顯感覺氣溫降低了很多。
杜幸不知道他被買到這裡有幾天了,她只知道從她清醒開始就已經有三十四天了。他問阿守現在是幾月幾號,阿守告訴他是八月十二,杜幸在心裡默默算著時間,阿守知道她在想什麼,也不打擾她。杜幸知道自己再不能坐以待斃了,她是七月一號放的暑假,現在已經八月十二號了,將近四十天的時間。自己一點訊息都沒有,父母肯定急壞了。她必須趕緊離開這裡。
“阿守,這裡是哪裡。”杜幸知道阿守不會回答的,她只是抱著僥幸的心理試探試探。
果然,阿守沉默著搖了搖頭。
以後的幾天杜幸一直表現的很是乖巧,一點不讓阿守煩心,不問敏感話題,不想著逃跑。吃飯的時候還會給阿守加菜,有時候甚至還會擦擦桌子掃掃地什麼的。
阿守心裡也很開心,他可能覺得這是杜幸開始想要做她媳婦的表現,不會在想著逃跑了,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雙方的戒備都越來越少。
“阿守,我呆在屋子裡很悶的,明天我可以出門嗎?你放心,我不會亂走的,就幫阿媽幹幹活什麼的,一直呆在這裡我感覺自己都要悶壞了。”
阿守當時沒有立即答應她,似乎在猶豫,杜幸怕她反對,她窩到阿守的懷裡“好不好嘛阿守哥。”
“那……那好吧,我明天就不鎖門了。”對於杜幸的主動,阿守很是開心,一下子抱住了杜幸,又動手動腳起來。
這是兩人的第二次,杜幸沒有像初次那樣反抗,她知道自己被買到這裡,不要說完畢回家是不可能的,就連走出這間屋子說不定都很難,杜幸想,這是為了以後的自由付出的代價,她一定會離開這裡的,她這樣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