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師兄,其他幾個師兄弟七嘴八舌,說出了遭到的控訴。
“是你們乾的?”
陳真疑惑的問道。
大家都搖頭。
“因為出了日本人的事,你們天天都在這練功,根本就沒有出去,就更別提打人了。”
此話一出秦牧就心知肚明。
看來這個小日本是坐不住了,不過他可沒那麼好欺負。
“我知道了。”
陳真就進屋吩咐大家把門關好。
他在院牆上偷聽的間隙聽不到話,只好作罷。
秦牧是藉著地上的水光折射看到的。
“隔牆有耳,我們肯定不能在外面說。”
“怎麼辦?還有好幾個日本人都連著一起被打傷了,他們去巡捕房報的案,說是要讓巡捕房給他們一個交代!”
“就是,還說要讓巡捕房把我們精武門的所有師兄弟交出去,任他們處置!”
大家都憤憤不平。
陳真卻無比平淡。
“這不用想了,就是栽贓嫁禍,不過要想解決也很簡單。”
大師兄上前:“我說五師弟,你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麼想法趕緊說出來,我們現在都急死了。”
“我們去調查一下,我相信巡捕房的人也比較通人性,再怎樣也不會幫著那幫小日本。”
說曹操曹操到。
巡捕房的探長帶著人來了。
“想必這些事你們也聽說了,我們遲早都要過來一趟,索性就今天過來。”
秦牧以為剛才偷聽那傢伙會離開,沒想到巡捕房的人一來,他還又在那趴著呢。
“是誰在牆頭?!”
陳真化隨著一顆石頭落下,對方被打的悶哼一聲,不敢多說話,連忙跑走。
“是這樣的,我懷疑有人陷害我們,現在需要申請時間來調查,希望探長能給我們爭取一點時間。”
陳真一臉真誠的看著面前穿著中山裝的王探長。
王探長一臉愁容:“我不是不想爭取時間,可日本人的脾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說兩天之內必須得給說法。”
“夠了!兩天時間足夠了!”
陳真眼前一亮。
而王探長確實滿臉擔憂:“我很佩服霍師傅,但這小日本你跟他長期鬥是沒用的,不如服個軟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