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白炎涼還開玩笑地稱他為負心漢,愛情不就是拼盡一切要去爭取嘛?怎麼到了他這裡,只要別人一個不字,他就放棄了?
“那是因為你在我心目中,比她要重要。”
這句話,白炎涼記了整整二十年,那時候的她沒有太多的雜念,僅因為這句話,就答應了白景初,到底,那才是要陪他走完下半生的女人,她又有什麼資格攔著呢?
正因為這樣的互相瞭解,互相尊重,白景初跟白炎涼的關係,是父女又像是好朋友。白景初跟霍祺東都說了些什麼,白炎涼不用問都知道,說到底,最後一句肯定是站在她的角度,給霍祺東的下馬威。
“你以後要記住,我白炎涼可是有身家背景的女人,你可一定要對我好。”
霍祺東笑,低下頭在她眼角輕輕印了一吻,“你放心,我不捨得對你不好。”
第二天一早,姜沉就提著蛋糕盒來敲門,昨夜她沒有回名苑住,一早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就帶了白炎涼最愛吃的栗子蛋糕,還是專門去霍祺東介紹的那家烘培店買的,繞了不少彎路。
“這麼早,能是誰來?”
白炎涼從霍祺東的懷裡撤出來,懶洋洋地翻了個身,抬腳踢了踢他,“你去開門。”
霍祺東比她好不到哪裡去,現如今白炎涼懷孕,他是典型的能看不能吃,晚上又這樣睡在一起,一個吻,就足以讓他控制不住。
鬧到後來,白炎涼沉沉睡去,霍祺東辛苦地三番四次朝浴室裡跑。都是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著,眼下,正打算睡到晌午,居然就有人來敲門了。
白炎涼把自己藏進被子裡,做好了死活不主動起身的準備,看著她白希的後背上『露』出的點點吻痕,霍祺東心下一軟,湊上去親了親,便動作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下床。
門鈴又響,這一次,白炎涼翻身了,“是沉沉……”
多年的閨蜜,她對姜沉十分了解,這摁門鈴的習慣跟她敲門的習慣簡直如出一轍。一聽說是姜沉,霍祺東拿衣服的動作停了下來,重新爬上床。
“欸,你回來幹什麼?去開門啊。”
“既然是姜沉,那可以不用管。”
“誰說的!”
見霍祺東作勢真的要卷被子睡覺,白炎涼立馬撲上去,伸手捏住他的鼻子,“不帶這樣的,怎麼能欺負沉沉。”
霍祺東摁住她,單手擒住白炎涼的腰,“甭瞎鬧騰,我就是想讓她長長記『性』,上次明明說過,不要一大早來敲門,總是不聽的。”
“她肯定是有急事啊。”
白炎涼低頭在霍祺東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個印記,“你去不去?去不去?不去的話你今晚就別想著睡房間了!”
就怕白炎涼鬧著鬧著動了胎氣,拗不過她,霍祺東也只能起身去開門,心裡早就想好了臺詞,準備怎麼好好說姜沉。
“喂,穿衣服啊!”
見他只穿著睡褲就往門口走,白炎涼記得坐起身,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沒穿衣服,這才抓起被子來蓋住。
“我知道,外套丟在客廳沙發,我走出去拿而已。”
白炎涼紅著臉,自己『摸』索著穿起衣服。
姜沉在外面等了好久,就在她打算放棄的時候,門終於開了,一抬眼,就對上霍祺東那張陰沉如下雨天的臉。
“早啊霍市長。”
“你故意的姜沉。”
門都開了,還在門口唧唧呱呱什麼,將手中的蛋糕盒塞到霍祺東懷裡後,自己抱著咖啡往裡走。
霍祺東低頭看了眼,見是白炎涼最愛吃的蛋糕,還是他說的那家店,滿意地點點頭,把大門關上。
“涼涼呢?”
“在樓上,待會就下來。”
姜沉回頭看了眼霍祺東的模樣,再看眼牆壁上掛著的時鐘,輕咳了一聲,表情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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