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被許沐芸這一口一個祺東哥哥往一邊帶,紛紛用那種不屑跟嫌棄的目光看著陸思暖。
這個圈子裡,像陸思暖這種妄想攀龍附鳳的普通人多得是,大家也都是看習慣了。
可是,陸思暖就不這麼想,從前她表現得沒有那麼犀利,本是不想跟許沐芸這種人多計較,可是她的後退一步,卻使得對方變本加厲。
她的名譽沒有什麼所謂的,可霍祺東就不同了,這麼多人看著他,那些試圖動搖他、動搖霍家位置的人可都盯著,哪怕他只是行差一小步,都會被拿去大做文章。
所以,陸思暖不會允許許沐芸就這樣把髒水使勁地往她身上潑。
“許小姐。”
陸思暖表面上的態度依舊是客客氣氣的,“我們不過是萍水相逢的關係,怎麼到了你這裡,我就變成那種圍著你團團轉,恨不得從你身上討好處的人了?”
“若非要追究許家跟霍家如今的情況,在場所有人恐怕都知道,只要是許家投的專案,霍家無疑是站在對立這面。前些日子,我聽祺東說,遠郊有塊地王,本是政aa府看下要開發成教學基地,許家卻想著買下建個度假村,不知,這地王,許家可是拿下了?”
一口一個祺東,早就讓明眼人悟清楚,她跟霍祺東的確是有關係的。至於後面那句反問,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稍微關注江城房地產情況的人就都知道,這塊地,許晉戈最終還是沒能拿下來。
陸思暖現在這樣問,肯定不是不清楚才開口,而是刻意給周圍人提個醒,霍祺東壓根沒有像許沐芸口中說的那樣,有多麼念及舊情。
“陸思暖!你別挑撥離間!”
眼前站著的不過是沒有身份背景的人,她自己可是堂堂許家小姐,決不允許陸思暖在這裡毀了她的局。
另一邊,李欣雅也沒忘了在旁邊添油加醋,故意激著許沐芸的怒火,她知道,許沐芸早就看陸思暖不爽了,不過是尋不到一個好的契機可以出口氣罷了。
“霍家時代身世顯赫,剛正廉潔,眼裡容不得一顆沙子,而你呢?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且不說你那滿身債務最終酗酒身亡的養父,就那坊間傳開來的事。”
說到這裡,許沐芸故意拉長了尾音,用著那極其曖昧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陸思暖。
不用這種眼神不要緊,一用這種眼神,幾乎所有人都開始往另一個方向浮想聯翩,養父?坊間傳聞?
“我可是聽說了,你跟你的養父,有著不可說的秘密。”
“你!”
難以置信前些日子還在自己面前有禮貌道歉的許沐芸,今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這種顛倒是非黑白的謊話,即便那時候是裝裝樣子,也遠沒有今天這麼惡毒。
“許沐芸,你不要太過分了。這些事情你求證過嗎?你就在這裡胡『亂』顛倒黑白,再說了,我的家事,你怎麼會去了解得這麼清楚?自己得不到霍祺東的注意,就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來潑人家黑水?”
陸思暖冷笑,“你別仗著你是許家人的身份就在這裡胡作非為,今天,這裡在座的可都是明事理的人,絕對不會因為你的三言兩語就聽信了這荒謬的說法
。說到底,你不過是得不到霍祺東,嫉妒罷了。”
目光落在許沐芸手裡那緊攥著的寶貝吊墜,陸思暖勾了勾唇,眼睛一眨不眨,“就這種算不上名牌的地攤貨『色』,你以為我會稀罕?我別的『毛』病沒有,就是潔癖這點尤其嚴重,別人用過的,再好,我都看不上!”
“兩位貴客,許是有所誤會,可否到貴賓廳休息一下再聊聊?別鬧得太大,傷了彼此的顏面。”
主辦方聽聞有爭吵,緊趕慢趕著過來勸架,這展會可是籌備已久容不得半點疏忽。這一個是許家人,另一個聽聞還跟霍市扯上了關係,真是兩方都得罪不得。
“什麼誤會?我誤會她什麼了?好好的展會,放進來的都是些什麼人,故意的吧?”
“放?”
這個字眼,姜沉聽著就不開心了,她本不打算參與到這種幼稚的事情中來,只是默默給褚修北發了條資訊,結果剛抬頭呢就聽到這種字眼,儼然是把她們當狗看?
“看你這模樣,也不算是什麼小家小戶沒見識的人,怎麼一開口說話,就跟臭水溝一樣難聞,有本事等霍祺東過來,你當著他的面也這麼英勇無畏地噴他的女人。”
“霍祺東要過來?”
“真的假的,聽到了嗎?說是霍市要過來呢。”
身旁議論聲紛紛,陸思暖頭疼地扯了扯姜沉的衣袖,壓低了聲音問她:“幹嘛?還嫌不夠麻煩啊。”
姜沉壓住陸思暖的手,走上前一步,坦『蕩』『蕩』地看著許沐芸:“吵累了,我們要先去休息喝杯咖啡,等著人來,好跟你許家大小姐對對峙,到底,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說,這霍祺東,還真就要承你一份人情。”
“你!”
“暖暖,我們走,罵也罵累了,站也站累了,難得人家總經理安排了貴賓廳,我們就先去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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