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盼氣急,許文雨,要她站出來說句公道化。
許文雨選擇了沉默,停更微博裝死。
那些曾經和林盼交好,把她捧為女神的人,全部龜縮起來。
網上的鬧劇,池月沒有怎麼關注,但可以從“亞洲五美”私群裡看到她們的討論。
她不插話,她們有新訊息總會她。
在現實和網路的雙重壓力下,池月有一點不堪重負。
她回覆:“別人說什麼都不要緊,我現在只需要等警方的結果。你們不要再告訴我這些了。我很煩。”
最主要是無法干涉別人的嘴……什麼也做不了。
……
池月住在津門的賓館,離喬東陽所在的醫院很近。她曾試圖偷偷潛入醫院去看他,結果發現在喬東陽所在樓層,有好幾個警察在執勤,她沒有機會。
在無法排解的寂寞和擔憂中,她等來了王雪芽和鄭西元。
他倆前後腳趕到賓館,但不是一起來的。
許久未見,突兀的碰見,王雪芽和鄭西元都有點尷尬。
但這個特殊的時刻,有人命案子在前,風花雪月的事情,也就淡了。
王雪芽剛剛徵求醫生的同意出院,就趕到了津門。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理,她身子恢復了些,但健康狀態明顯不如以前,胖了些,整個人看著卻很虛,臉色蒼白,稍稍運動額頭就溢汗,眉目間亦是添了一絲淡淡的憂愁,哪怕勉強在笑,卻找不到往昔那樣簡單的快活。
幾個人坐在一起,池月默不作聲。
王雪芽緊緊握著她的手,也不說話。
世界上沒有感同身受,事情沒發生在自己身上,再漂亮的安慰話也只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王雪芽不想說漂亮話,她來的目的,只是陪伴。
但鄭西元明顯不是——
他坐了一會兒,有點焦灼,不情願地打破了兩個女人默契選擇的安靜。
“有個事情,我希望你有個心理準備。”他望著池月。
池月聽他這麼說,心裡一緊,“什麼?”
鄭西元搓了搓手,擱在膝蓋上,似乎還是覺得不得勁兒,又抬起來十指交叉放在胸前,“喬家要藉此搞事。”
喬家?
池月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腦子裡的喬家是喬正崇和董珊,就在今天早上,董珊還和她通了電話。董珊全擔心喬東陽,說為了這事,喬正崇犯了病,人在吉丘醫院裡躺著。本來他們是準備來津門的,暫時怕是來不了。
“喬家大房。”鄭西元補充一句,目光暗沉,“這些年他們一直憋著氣,就是沒有找到機會,這次……對他們來說,是個好機會。”
池月眉心皺了皺,“你說清楚。”
鄭西元抿抿唇,嘆了口氣,“這麼跟你說吧,喬家曾經發生過一件非常大的事情。不過,外面知道的人不多,因為被他們壓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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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直接說事。”池月腦子很亂,聽不得那麼多鋪墊。
鄭西元沒有得到她的好臉,也沒生氣,只是點點頭。
“喬家大房有個兒子,叫喬瑞安,當年被阿喬打了,很嚴重……”
這件事,池月知道一點。當時喬奶奶的生日宴上,喬家大房和喬瑞賢當眾讓喬東陽難堪,就曾提到這個事兒。但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池月也只當是兄弟倆的拳腳相對……
“這事不都過去了,為什麼又提?”
“那是你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鄭西元看她一眼,又瞄了瞄王雪芽,看她目光沒有焦距,臉色微微一沉,“喬奶奶的壽宴,你一定沒見到喬瑞安吧?
池月想了想。
當時董珊為她介紹了很多喬家親戚。
確實沒有一個是喬瑞安,長房只來了一個兒子,就是和段成程一起的喬瑞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