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
池月神經繃了起來。
“然後呢?”
“這些人知道法不責眾的道理,挑唆一群村民圍上來打人……那王八蛋,想趁亂捅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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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月神經突突一下,脊背挺了起來。
“你受傷了嗎?”
呵!喬東陽笑了,“幸虧我反應夠快……”
他說著,抬起胳膊看了看,“胳膊被劃傷了。小問題,已經處理過了。”
池月心裡一驚,再顧不得什麼煙味,衝過去抓住他的胳膊。
“我看看。”
剛剛喬東陽進來的時候,身上沒有血痕,她壓根兒就沒有發現他的胳膊受了傷,更沒有注意到他胳膊上其實有過包紮。
可是這傢伙,什麼都不說,居然回來抱住她就親……
想到剛才激烈的擁吻,池月口乾舌燥,不敢直視喬東陽火辣辣的眼睛,有一種怪異的情緒在心底滋生,橫生一股戾氣。
“你是不是傻啊。”
喬東陽揚揚唇,把煙掐滅,拉過她靠在自己懷裡,低頭看她氣鬱的小臉,似笑非笑,“突然發現,你罵我的時候,特可愛。來,再罵兩句聽聽?太有真實感了。”
“……”
池月鼻腔突然一酸。
他剛才面對的肯定比他說的更為兇險,才會讓他突然這麼失態。
池月話在喉嚨,罵不出來,突然伸手環住她的腰,緊緊抱住,將臉貼在他胸前,聽他有力的心跳。
“那人抓住了嗎?”
“抓住了。”喬東陽頓了頓,低頭看她:“就是你那個小學同學。”
池月一驚,抬頭:“龔家武?不,龔家文?”
“是。”
是他。
約喬東陽去,就是不懷好意的吧?
可是,一個與喬東陽無緣無仇的人,為什麼要捆綁民意,趁亂害他?
這個事件絕不是表面上那麼單純。
池月好半晌沒有說話。
“難道是我低估了這傢伙的膽量?”
“呵!”喬東陽眉目清冷,臉上是陰涼的笑,“要讓慫人大膽,並不難。只要許以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