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誰說的?是不是池月。”
範維慢慢放下手,垂在褲縫邊,說到池月時,一臉戾氣。
“不是。”王雪芽否認。
“那你是聽誰胡說八道了?沒有的事!”
查到他開房記錄的事,王雪芽不能隨便亂說,憋得有些辛苦,雙眼瞪著他,全是憎惡。
“要得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不知道嗎?”
範維沉默,久久才抬起頭,“你當真不肯給我機會了?”
“我們結束了,還要我說多少遍?”
“是不是池月教你的?”
“……關池月什麼事?你這個人真好笑,是你自己劈腿,你搞清楚!”
“你不是這麼狠心的人。”範維吸了吸鼻子,那痛苦的表情,好像她才是一個受害者,“如果不是池月,你不會這麼絕情的。雪芽,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曾經說過的話?”
王雪芽無言以對。
這個人的邏輯怎麼這樣奇葩?
“範維你是有病吧?自己做錯,怪別人?”
範維就像聽不見她的低吼,哽咽著說:“我們不是說好的,不論遇上什麼事情,我們都要好好溝通,如果有一方犯錯,另一方不要衝動分手,要給對方留出解釋的時間和改過的機會。因為一輩子太長,我們都是凡人,不是聖人,都會有走彎路錯路的時候,如果最親近的人,都不給機會,還怎麼活下去……”
“範維!”
王雪芽打斷他。
“聽你這意思,你和女人睡覺,我必須等你睡完了起來,給你端一杯水,問你辛不辛苦,難不難受,再認真聽你解釋,體諒你犯了正常男人都會犯的錯?”
“我不是這意思。雪芽……”
“行了。”王雪芽指著他,“我不想再聽你說任何一句解釋。範維,如果你懂得什麼叫尊重,就不要再纏著我,大家都在一個節目組,抬頭不見低頭見,鬧得難看了,對誰都不好,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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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
“知道就好!”
王雪芽說完轉身走人。
可沒走幾步,範維又追了出來。
“雪芽,我給我帶來的餅乾,你忘了帶走!”
那聲音大得,恨不得所有人都聽見。
“……”
王雪芽氣得肝都快炸了。
加快腳步,她逃也似的走了。
……
還有一天池月就要資格賽了,王雪芽不想讓自己的事情影響到她,回宿舍的時候,先在外面調整好了情緒,這才開開心心地走進去。
“嗨,小夥伴們,我回來了。”
休息時間,室友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