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池月和王雪芽的生活裡,只有訓練。
轉椅、衝擊,重力,攀巖……一樣不落,練得昏天轉向。
池月在接電話的時候,王雪芽還在攀巖牆上,聽著教官指揮往上爬。
今天已經進行了十組訓練,在黃沙漫漫的沙漠攀巖,這和攀巖場館裡不一樣,難度更大,訓練強度也要大得多。大概教官的眼睛裡,這些選手根本就不是一群姑娘,而是一堆人肉訓練器。
咀!
咀!
咀咀咀!
哨聲此起彼伏。
王雪芽雖然是個天生的嬌小姐,可有錢人其實很看重健康,她常年健身,攀巖專案也非常熟悉,相比很多選手,對技術的掌握更快,幾輪下來,就已經表現相當完美。教練在幫她調整一下訓練方式,成績就是穩穩地組裡頂尖了。
“休息半個小時!”
一聲哨響,教官的聲音很大。
“半小時後,繼續分組訓練。”
池月看到王雪芽在卸裝備,給她拿水過去。
走在冷風裡,她突然意識到自己不像剛才那麼冷了。
很奇怪的,仿似已被熨燙。
她不想否認,是鄭西元的電話,讓她由衷地感到快慰,因此產生了某種愉快的能量,抵禦了寒冷。是的,有什麼事是比看到偷樹賊被繩之以法讓開心的呢?
“你是撿到錢了嗎?”王雪芽喝一口水,擦擦額頭,笑盈盈地看她。
池月抿抿嘴,冷靜臉:“有這麼明顯?”
王雪芽點點頭,擰好蓋子還給她,“十米之外,都能感覺到你一臉的盪漾之氣……噯,你和喬師兄現在什麼情況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王雪芽也很好奇。
可向來對她知無不言的池月,守口如瓶,只說和喬東陽一言不如吵起來,然後就是互相嫌棄,誰也不想理誰而已。
王雪芽不肯信。
又挖不出內幕來。
這樣讓她越發好奇。
“你肯定有事瞞著我。”
聽到她篤定的語氣裡藏著的濃濃不滿,池月嘆一口氣,“我如果說是他自己自尊受損惱羞成怒,你一定不肯相信對吧?”
自尊受損、惱羞成怒?
王雪芽正琢磨著要什麼情況才能讓喬東陽這隻驕傲的孔雀受到這麼大的傷害,就聽到有人在叫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