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連忙翻身坐了起來。
“什麼人?”
居然有人進了自己房間,自己卻不知道。
“不用知道我是什麼人,從今以後你就只是階下囚奴!”
說著一道掌風朝著白澤打來,白澤運掌一檔,沒有擋住,暈了過去。
鳳君墨將白澤順著窗戶扔了出去,墨一將人接住。
“扔到北邊孤山,殺了。”
他答應過嫻嫻,不會肆意殺人,那他就不會動手。
“是。”
墨一慘兮兮的揹著白澤,在這寒冰徹骨的深夜,進行著殺人的勾當。
鳳君墨嘴角一勾,冷聲道:“還剩一個了。”
……
第二日清晨。
清嫻還沒起來,城主府內又是一片躁動。
清嫻連忙穿起衣服打了個哈欠。
推開門拉住一個僕人。
“怎麼了?找到幻麓了沒?”
那僕人都要哭了:“沒找到,白澤少爺不見了。”
清嫻一聽,精神一震,完全醒了。
白澤,不見了?
清嫻好像想到了什麼,問道:“那展天禦呢?”
僕人道:“少城主在府中廳堂。”
清嫻眼眸一轉,朝著廳堂走去,果然看見展天禦在聽堂上站著。
“展天禦。”
清嫻叫了一聲,展天禦回過頭來,冷著的臉一僵。
“何事?”
“我聽僕人說,白澤不見了?究竟怎麼回事兒?”
展天禦:“初步斷定,被人綁走了。”
“可有發現什麼痕跡?”
“並無。”
清嫻一聽,更斷定心中的想法了,很可能是鳳君墨,昨日他才同自己說了白澤,今日白澤就出事了。
“我和你一同去找?”
“你?”展天禦遲疑片刻,粗大的手掌握緊:“不用。”
“怎麼不用?我和白澤兄也是相識一場,他如今有難,我豈能不找?不如我們先去他房間探查一番,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展天禦一聽,點了點頭。
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白澤的房間。
探查一番後,仍舊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只能說明對方是個高手,白澤連反抗都不能反抗就被帶走了。
清嫻更肯定自己的猜測了,只是還不能完全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