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裡的情況與資料並不符合,有很大可能並不是血窟的人作案。
而且展天禦他們清理了許多藏在玄武城附近的血窟奸細,如今應該沒有誰有這麼大能耐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大白天將人帶走。
白澤直起腰來嘆了口氣:“多謝北風兄寬慰,既然不是血窟,那還嫩是何人?幻麓雖然有些驕縱,但從不惹是生非,又有誰要綁她?”
清嫻拍了拍白澤的肩膀:“不用擔心,我會幫你的。”
白澤道:“耽誤北風兄時間了。”
清嫻搖了搖頭:“幻麓沒有找到,我離開了也不安心,在城內四處問問,沒有的話,只能是在城外了。”
黑暗中,鳳君墨看著清嫻派白澤的那隻手,眼神暗了下來。
雲清嫻!你怎麼可以靠近別的男人!
說著氣血上湧,鳳君墨捂住胸口,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這一方,清嫻和白澤騎著馬分別朝北風和南方搜查。
一直到了深夜,清嫻才回了城主府的客房。
客房內燈火未點,清嫻剛要點燈,一個黑影出現,將清嫻攔腰抱住。
那人沒有說話,清嫻卻道:“終於捨得出來了?”
那人不說話,牽起清嫻的手,低沉這聲音:“你今天碰了別的男人。”
“嗯?”
清嫻腦子有些轉不過來,自己什麼時候碰了別的男人?
鳳君墨沒有等她想清楚,就拿著清嫻的手放進早就準備好的水洗起來。
足足洗了一盞茶的時間,清嫻縱容的看著他不停的洗自己的手。
“你幹嘛不見我?”
話音落下,手中卻感覺到一股濕熱,柔軟的舌在舔舐手背。
“鳳君墨……”清嫻想自己的臉一定是紅了。
“嫻嫻,我好想你。你不要和其他人在一起好不好,你是我的。”
鳳君墨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壓抑。
清嫻聽著鳳君墨說胡話,一愣:“我是你娘子,當然就是你的。”
“你騙我,你明明和那個白澤……”
鳳君墨說道這裡,怒氣止不住的上湧,握住清嫻的手緊了緊,在那白皙的腕上勒出了一道紅印。
一口血湧了上來,順著鳳君墨的嘴角留下。
清嫻聞著這血腥味,一急:“君墨,你怎麼了?”
話音落下,手已經被松開,清嫻點燃屋內的燈火,屋裡已經沒有鳳君墨的蹤跡。
只有地上的一抹血跡,證明鳳君墨真的來過。
“墨二!”
話音落下,墨二出現在窗外,開啟窗戶看見來,隔得清嫻遠遠地。
“……”清嫻,這主僕怎麼都不正常了?
“進來。”
墨二連忙搖頭:“爺不讓我進去。”
就他們爺現在那個妒意,自己敢進去就要做好斷腿的準備。
“那鳳君墨去哪兒了?”
墨二一聽,忙低下頭去:“爺不讓我們說。”
清嫻氣到:“你不說,我就告訴鳳君墨,你進了我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