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天禦冷淡的臉上略顯侷促,沒有說什麼,牽起馬韁往城主府去。
……
清嫻進了一間客棧。
進了自己房間,清嫻把自己東西收拾好,她可是打算夜談城主府的,若是自己跟著他們進去,一行動,肯定暴露無疑了。
不說自己沒見過的玄武城城主展宏正,就說展天禦和白澤,這兩人雖然傻了些,但是內力的確在她之上。
清嫻做了有一個時辰,如今已經是深夜了。
清嫻這才摘掉人皮面具,脫下外衫,然而脫到一半,清嫻渾身一冷,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毒蛇巨蟒盯住了一般。
清嫻擰著眉頭,將中衣重新披上,往前走一步,拿起桌上的杯子往後打去。
咚的一聲,杯子落到地上,清嫻轉頭一看,原來那裡是屏風的位置。
沒人?是自己錯覺嗎?
清嫻覺得有些奇怪,沒有換中衣,直接套上了一深色的外衫,那一塊布把臉遮住。
推開窗戶朝著城主府去。
清嫻的房間裡,鳳君墨慢慢從櫃子的死角挪了出來,擦幹淨臉上灑的水漬。
自己不是故意偷看嫻嫻換衣服。
不對,嫻嫻是自己娘子,自己不看誰看?
鳳君墨想到外面那些臭男人,臉色一黑,朝著清嫻的方向追去。
若是嫻嫻敢變心,自己就挖了那姦夫的心肝!
……
子夜的城主府一片寂靜。
清嫻打算先去城主府後院看看,因為聽了那叫黃明玉的話,她猜測黃明玉口中的那個孩子就是小清葉。
如果真是這樣,玄武城城主府怕就不是背後的兇手。
清嫻輕輕的落到屋簷,將房間檢查一遍,卻發現這後院根本沒有女人居住。
清嫻挑了挑眉,看著還未熄燈的主居,小心的靠了過去。
主屋,一個中年男子坐在太師椅上。
展天禦站在中央,面帶嚴謹。
“如今血窟的勢力越來越大,首領血尊跟著無跡可尋。我們這幾年毀了他們數十個血窟,抓了十多個血主、血魔。
皆是身居高位,只因功力久久不能進步而被收入血窟之人。
如今北方孤山的血窟,逮住了兩位血主,此二人都是駐守北方的將領。
回來的路上,我遭到黃明玉的突然襲擊,而他也是血窟之人,功力怕是有血魔的地位,只是隱藏了功力躲在我玄武城內,妄圖取代你的地位。”
那中年男子聽了站起來,一臉剛毅的神色帶著焦慮。
“能統治位置極高的人,說明這血尊的位置極高,至少也要是五位城主的等級才行。
八年了,絕域雪山又要亂了,你出去要當心才是。”
展天禦聽了,神色一斂:“我自知。”
清嫻貼在窗外,神色思索,八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大事?而且聽這個語氣,展天禦還要外出,去抓血魔?
屋內燈光一晃,中年男人神色一凝,看向窗外:“何人!”
清嫻一聽,撒腿就跑,自己什麼都沒幹,居然暴露了?
然而清嫻剛跳上房頂,那中年男子已經攔在自己面前。
“閣下半夜闖進我城主府,有何事?”
清嫻輕笑一聲:“閑來無事,隨便走走,叨擾城主了,我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