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銬之間的鏈子有一米長,展天禦就這樣面朝冰面被清嫻拖著往外走,流出的血劃出了一條血道,看著恐怖無比。
“……”白澤。
展兄以臉著地,會因此而窒息死。
白澤連忙小跑了幾步,把自己兄弟扶了起來,跟在清嫻後面,朝著石城郊外的小寨子趕去。
……
出了冰窟,清嫻一路黑著臉,白澤扶著展天禦慢慢的跟上。
一白衣女人從暗處看了清嫻一眼,略微思索,悄悄跟了上去。
清嫻帶著兩人到了寨子,等在這裡的白幻麓一下跑了過來。
看見白澤一臉蒼白,展天禦更是昏迷了過去。
一時眼眶紅了起來:“哥哥,都是我沒用,才害得你們成了這樣。”
白澤溫柔的拍了拍白幻麓的頭:“都已經過去了,不過幸好有北風兄路過,救下了我們。”
“……”路過的清嫻。
為什麼這群絕域雪山的人,自己說什麼他們都信?要是外面的人也這般單純,自己的身家肯定超過了大財主了,那生活豈不是美滋滋?
白幻麓眨了眨眼睛:“哥哥你說什麼呢?北風哥哥是聽說你們有難才去救你們的。”
說著白幻麓連忙去抱著清嫻的胳膊:“北風哥哥,你真是大英雄。”
清嫻剛要推開白幻麓,卻覺得後背發涼,連忙一轉頭,往後看去,卻只有一顆幹枯的大樹在那裡。
“北風兄?你在看什麼?”
清嫻搖了搖頭,卻皺起眉來,剛才自己的確感覺有人再看自己。
“那我們先把展兄抬進去休息片刻,他這樣下去怕是不行。”白澤扶著展天禦說道。
清嫻一看展天禦就沒好臉色,冷著臉進了屋子。
緊接著白澤給展天禦找來療傷藥,還給他抹了藥,而清嫻坐在一旁,不停的用那展天禦那把貼身寶刀磨著玄鐵鏈條。
終於,那寬刀裂開了幾道縫。
“……什麼破刀!”清嫻將刀仍在一旁,氣憤的坐在一旁。
“……”白澤嘴角一抽。
那刀可是紫金礦經過千萬次錘煉打造的,是頂級的武器,整個絕域雪山不出十把這種兵器,沒想到落得個這個下場。
不過白澤沒有說出來,像朵勤勞的小白花,安安靜靜的替展天禦上好了藥。
突然外面一聲巨響。
白澤一驚,連忙跑出去看,卻見一顆三人合抱的大樹攔腰截斷,倒在地上,砸起了一片雪色。
“出什麼事情了?”清嫻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白澤搖了搖頭:“無事,一棵大樹不知怎麼就倒了,我去看看幻麓熬好藥了沒?”
清嫻皺了皺眉,樹倒了?但她被手銬銬住,沒法出去看。
清嫻背後的窗外突然冒出一個人影來,那人偷偷往內張望。
突然房簷上的雪落下些許,那偷看的女人立刻轉頭跑了,行走間悄無聲息。
屋頂上一黑衣人有著如天神般的容貌,眉目間透著狠厲,看了一眼女人逃跑的方向,朝著那人追去。
輕輕的響動讓清嫻似乎有所察覺,回頭一看,卻是墨二翻窗進來。
“夫人。”
“怎麼了?”
“這是冰蠶絲,可以解開玄鐵鎖鏈。”
墨二說著,手中很快的將冰蠶絲透過清嫻的手銬,手銬一下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