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幻麓!”
白幻麓一看展天禦來了,連忙放下簾子縮排馬車。
展天禦冷眼看著清嫻,清嫻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看著我幹什麼啊,我可是有娘子的人了,不會沾花惹草的。”
她可對這種單純的小女孩不感興趣。
說著騎著馬遠離馬車,韁繩卻被展天禦拉住。
清嫻不耐煩的看著展天禦:“你幹嘛總找我麻煩,你煩不煩。”
展天禦依舊冷著臉,卻從袋子裡掏出一條鐵鏈將清嫻的雙手綁住,拉著清嫻的馬韁往前和白澤並走。
“小白臉。”
“……”清嫻,清嫻眼睛一轉:“姓展的,你不會喜歡幻麓吧。”
展天禦一聽,冷著臉沒理他。
白澤聽了倒是像聽到什麼笑話一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清嫻卻認為展天禦就是喜歡白幻麓不敢說,於是繼續不要命的說道:
“哎呀呀,可惜了,幻麓妹妹不喜歡你這種蠻橫專制了,你這種性子討不到娘子的。”
展天禦粗聲道:“聒噪。”
“呦,惱羞成怒了?要不你拜我為師,我告訴你女孩子都喜歡什麼樣的男子。”
清嫻說著瞟了一眼展天禦跨在馬背上的袋子,那裡面可是自己的東西。
展天禦看了清嫻一眼:“小白臉。”
說著把綁住清嫻的鏈子扔給白澤,獨自一人往前面去探路了。
清嫻氣憤的哼了一聲,這個展天禦當真是油鹽不進,自己怎麼才能拿到自己的乾坤珠啊。
白澤笑著將鏈子還給清嫻:“北風兄,得罪了,展兄就是這個性子,其實他並不討厭你。”
展天禦這個人霸道高傲,若是討厭一個人,定然不會同他說話,連看也不會看一眼。
清嫻一雙琉璃眼緊張的看著白澤,舉起手中的鐵鏈子:“這還不討厭我?那他要是討厭一個人,還不把人剝皮抽筋了?”
白澤笑著搖了搖頭,專注的騎馬。
清嫻解開手上的鐵鏈,眼眸一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來:“白澤兄,你知道展天禦有什麼愛好嗎?”
白澤好像看透了清嫻,轉過頭來:“北風兄還是不要做無用功了,展兄並無什麼愛好,他說到了玄武城把包裹給你,自然會到了玄武城才將東西給你。”
清嫻抿了抿嘴,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白澤溫和道:“北風兄是因為千日眠煩惱嗎?”
清嫻一下抬起眸子,眼中帶著防備之意:“白澤兄怎麼知道?”
白澤解釋道:“因為我這兩日見北風兄皆是戌時就睡著了,而並無其他異樣,於是由此猜測。
因為千日眠在我絕域雪山內是很普遍的毒藥,只要找到冰霜果實就好了,北風兄不必擔心。”
說著白澤還善解人意的安慰了清嫻幾句。
清嫻問道:“那哪裡有冰霜果實?不瞞白澤兄,我正是中了千日眠,又聽聞只有用絕域雪山的冰霜果實做藥引才能痊癒,如此才來到了絕域雪山。”
白澤道:“冰霜果實在白虎城外,每年初春結果,而且只産百顆,今年産的可能早就被人提早定下了。
若北風兄需要,應當早點去白虎城報備,來年自然能拿一顆。”
清嫻挑了挑眉,如果定完了,鳳君墨怕是會高價買來,若是買不來,怕是會用強買強賣的方式吧。
清嫻想著,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額頭,鳳君墨不會惹上麻煩吧,畢竟此處不比鳳都,她有些不放心。